虞歸晚卻是風輕云淡的笑了,她說:“那又如何?”
她抬眸,眼底卻滿是自信與傲氣:“即便如此,你又能怎樣?現在不還是我的階下囚?”
是了,極為狂妄的一句話,讓小青忍不住瞇了瞇雙眼,看著面前的女子。
這是她認識的那個女子嗎?
虞歸晚不想在小青身上多耗時間,她看了一眼旁邊的小九。
小九點了點頭,跟著虞歸晚走了出去。獄卒接了指令,繼續對小青施刑。
虞歸晚走到牢獄門口,她雙手抱胸,一副自我防衛的姿態。
這讓小九有些詫異,不知道虞歸晚剛剛是經歷了什么心里過程。他抿了抿唇,走向虞歸晚,在虞歸晚面前站定。
虞歸晚看向小九,她有些疲倦的笑了一下:“有什么收獲嗎?”
“我感覺,這小青不像是有什么具體目的的人,她來到這里,幾乎沒有做什么傷害你的事情。”小九納悶的撓了撓頭,他看了一眼虞歸晚,有些猶豫,抿了抿唇,緩緩說道:“我感覺,她好像就是為你而來的。”
虞歸晚一頓,不知道為什么,她感覺這地牢里面涼風嗖嗖的,像是有什么鬼怪一直往她的衣領里面鉆,她皺了皺眉頭,伸手將衣服裹緊,聽了小九的話,她點了點頭,淡淡的嘆了一口氣,道:“確實,我也感覺到了。”
如果真的是直沖她來的話,那么,剛剛小青說的話,或許也可能有一部分是真的。
虞歸晚低眉輕笑了一聲,而后抬起頭,看向小九:“我先出去了,有什么消息再找我。”
小九點了點頭。
虞歸晚抬腳朝著外面走去,一路上她路過了很多牢房,里面都是一些穿著破舊衣服滿身是血的罪犯。不知道為何,虞歸晚卻感覺有些熟悉。她抿了抿唇,加快了腳下的步伐,快速離開了這里。
等回到了帳篷里頭,珍珠已經給她燒好了熱茶,她匆匆脫下披風,接過熱茶,喝了一口,而后看向珍珠,笑了笑:“多虧了有你。”
珍珠耳根子一熱,她低下頭,卻是有些女孩子家的嬌羞:“姐姐可別說珍珠了,珍珠本就是為照顧姐姐而生的。”
這本是奉承的話,但虞歸晚聽了卻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頭。
虞歸晚低下頭慌慌忙忙的伸手拿起一旁的茶杯,抿了一口,想要掩飾心里的慌亂。
倒是這樣急于掩飾的樣子讓珍珠有些疑惑,她歪了歪腦袋,看著虞歸晚:“小姐?”
虞歸晚一頓,她抬起頭,應了一下珍珠,而后緩緩說道:“沒什么。”她那精神恍惚的樣兒怎么看都不是沒事的樣子。
珍珠正在心里詫異著,卻見虞歸晚將茶杯放在一邊,站起身,走了出去。
虞歸晚三步并兩步,慌慌張張的走了出去,只留下一句話:“我去看看阿瑪琳。”
她走出帳篷,站在那兒,停頓了一下,收拾好自己的思緒,這才緩緩走向外面。
阿瑪琳和阿麗雅是一同被救回來的,只不過這阿麗雅的傷勢比阿瑪琳嚴重得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