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傀儡娃娃更是荒唐了,歸晚本就不會什么手工細活,而且一直跟著王爺在軍營里頭,哪有這么好的布料做一個傀儡娃娃詛咒別人?”
阿瑪丹一頓,虞歸晚說的卻是句句在理,這樣便很難治虞歸晚的罪。
阿瑪丹這樣想著,心里頭有些感嘆,正要放棄的時候,卻聽見那小孩奶聲奶氣的喊道:“奶奶,這上面還有字!”那老婦人應了一下。
虞歸晚這才知道,原來剛剛讓小孩丟掉傀儡娃娃的是她的奶奶。老婦人的雙腳已經很難筆直的站立了,就是得了腿部疾病,導致她后半生只能夠在輪椅上度日子。但是就是這樣的她,能夠好好的培養自己的孫子。
所有人都問了一遍,只見那人看著虞歸晚,而后就糾結了一陣子,而后緩緩說道:“這上面刺的可是可汗的名字。”
阿瑪丹一頓,他有些不敢相信,皺著眉頭緊握拳頭,納悶道:“我的名字?”
他自然是相信虞歸晚的話的,但是這次的目的就是讓虞歸晚和阿瑪布倒霉,又怎么會放過整治虞歸晚的機會呢?
他猛地一拍卓,震得桌上的白瓷酒壺顫了幾下,而后跌落在地上。
他冷聲道:“大膽虞歸晚,叫你過來做客是讓你詛咒本座的嗎?”
她微微抿了抿唇,她怎么會不知道阿瑪丹的想法,緩緩低下頭,似是認命的一般,她朝著阿瑪丹磕了一個頭響頭,而后高聲說道:“可汗明鑒,歸晚冤枉!“
阿瑪丹抿了抿唇,但他還是冷聲說道:“東西都在這里,證據確鑿的東西你還敢否認?!”他就像是盛怒之下的老虎一般,沖著虞歸晚大聲嘶吼著,他說著,就像是自己的信任被人辜負了一般。
虞歸晚一頓,只能輕輕感嘆阿瑪丹的行為,阿瑪丹的這句話直接將虞歸晚推向風口處。
這一句話,直接就坐實了虞歸晚的罪名。
但是虞歸晚并不打算就這樣結束,她挺直了腰板:“不是歸晚的。”
阿瑪丹沒見過這么倔的女孩,她就那樣跪坐在那兒,哪怕沒有人理她,她也能夠一直喊著。
虞歸晚知道如果阿瑪丹真的一下令,讓她去哪兒,恐怕她真的只能要她去哪就只能去哪。
一旁的阿瑪布也看不下去了,他不知道這是阿瑪丹的一個局,只是想要救一下自己旁邊這個盟友。
虞歸晚倒吸了一口氣,她本以為覺得無所謂了,畢竟這阿瑪丹對她還有興趣,雖說會懲罰她,但絕對不會影響到她的生命危險。
但是如果阿瑪布一摻和進來,或許就是不一樣的了。
阿瑪布也跪在面前的蒲團上,他沖著阿瑪丹虔誠的說道:“可汗,這件事情有蹊蹺,還望可汗能夠再寬限幾天,讓阿布和歸晚一同找出真正的兇手!”
就在這個時候,站在阿瑪丹身邊的七風幽幽的來一句:“這個好像是可汗最中意的妃子。”
阿瑪丹一頓,他低頭靜靜的看著躺在那兒的人頭,目光卻有些悲戚。
阿瑪布和虞歸晚都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轉折,尤其是虞歸晚,她詫異的看了一眼阿瑪丹,本來以為這是阿瑪丹布下的局,但是為什么阿瑪丹將自己也算計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