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見虞歸晚一句話都沒有回答,他冷冷一笑,卻還是收回了腳。
虞歸晚扶起了阿瑪布,她一頓,忽的想起剛剛男子說的,自身都難保?
她想著,看了一眼一旁的阿瑪布,心里有些糾結。
如果照顧阿瑪布的話,她自然定然是離不開的,但是如果不……
虞歸晚這樣想著,竟有些悲戚。
無法依賴人,沒有地方沒有人是她可以依靠的。
阿瑪布捂著自己,靠著虞歸晚旁邊,視線卻是看著踹他的男子。
虞歸晚扶了扶阿瑪布的肩膀,這才發現他是練武之人,以弱不禁風的樣子來讓所有人都認為他是一個弱者,但偏偏,他是一個強者。
她看了一眼阿瑪布,心里想著什么時候才可以用這步棋子,而且在這之前,她得先保護好阿瑪布,免得他被別人盯上。
虞歸晚這樣想著,目光若有若無的落在了阿瑪布的身上。
阿瑪布裝著疼痛,他瞥了虞歸晚一眼,只見虞歸晚饒有深意的一個眼神,他一頓,感受到虞歸晚放在自己身側的手,那手若有若無的擦過自己的肌肉,他一下便明白了。
心頭一顫,有一種陰森的感覺油然而生。
只見虞歸晚像是在安慰他一般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身形一怔,立馬就明白了虞歸晚的意思。
虞歸晚站起身,她看了一眼面前的人兒,冷聲道:“你們有事嗎?”
男子看向虞歸晚,他嘴角噙著笑,幾分不屑讓虞歸晚感覺到有些氣憤,她說:“我不知道你們是誰,但是你們這樣的行為很過分。請你道歉。”
眾人皆是一愣,他們都看得出來這一行人的地位不凡,而且看著也像是直沖虞歸晚來的,但偏偏虞歸晚卻是為了一個廢物跟這一行人硬碰硬?
要知道,阿瑪丹可不會為了虞歸晚打破自己和盟友的友好局面。因此,當七風轉過頭去看向阿瑪丹的時候,只見阿瑪丹坐在那兒,百無聊賴的玩弄著手中的酒杯,似乎并不打算參與這件事情。
為首的黑衣男子挑了挑眉,一行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虞歸晚的身上,他說:“你知不知道我們是什么人?”
“趙珩的人。”虞歸晚面不改色的回答道,她毫不畏懼,目光直接對上了男子的目光,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電光火石之間旁人都感受到了其中的火藥味。
只是虞歸晚黛眉微蹙,亭亭的身子立在那兒,竟像是池中獨立的荷花,讓人感到遙遠不可及。
男子一向知道虞歸晚這人勾人魂魄,如今這么一看,卻感覺有些平淡,不知道是為何,或許是因為她身上的一身紅衣顯得格外刺眼。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虞歸晚,冷眸微挑:“你就是虞歸晚?”
虞歸晚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