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歸晚對殘劍這個人也算了解一些,實力的確不俗,但很多方面,差強人意。
殘劍搖頭:“沒什么。”
說是這么說,虞歸晚眼尖的瞧見他背后白色的衣衫上染了幾分血跡。
“你回去休息吧,就算是任務,倘若你因為我死了,我也會過意不去。”虞歸晚嘆了一聲。
殘劍仔細看著虞歸晚,可他從虞歸晚眼里沒有看到任何自己想要的東西。
虞歸晚看著他愣著不動,還以為他是傷的太重了,想要過去扶一把,被殘劍拒絕了。
“我的傷沒什么大礙,我不放心你,就留在客棧里看著你吧,若是讓你出了事,我可是要賠命進去的。”
這個解釋……
虞歸晚將信將疑的信了,拿著紅玉牌去參加了晚上的儀式。
但虞歸晚沒有感覺到,在她離開的那一瞬,殘劍身上的威壓才解開。
屋內男人背影見挺,生生的將殘劍嚇出一身冷汗來。
“殿下,是屬下逾越了……”殘劍抿唇,恭敬的跪下。
身上的傷口撕裂,鮮紅的血染紅了大片的衣衫。
然而這屋里侍衛十幾人,沒有一個人瞧得見,全都低眉不語,恭敬如初。
“朱雀的警告,你真該聽一聽的。”被叫做殿下的男人執起一枚玉杯,聲音溫潤疏離。
這人沒有生氣,但語氣里缺雷霆萬鈞。
殘劍痛的厲害,但在這男人面前,不敢反駁一個字。
“屬下知錯。”殘劍啞然,口中發苦,他本以為他對虞歸晚的心思無人知道,畢竟守在虞歸晚身邊的,只他一人。
卻沒想到,這細微的心思被朱雀一眼看了出來,連帶著殿下也知道了。
他本想……去爭一爭的……
因為生存在黑暗里,連追逐光明的機會……都不能有么……
“從今日起,你不必再跟她了。”男人轉身,那張臉雋永無雙,若是虞歸晚在這里,定要吃上一驚。
眾人口中尊貴無雙神秘無比的修羅宮殿下,正是那不被看重,人人忌憚的太子殿下。
殘劍苦笑,但也知道自己無能為力,只能告了罪,退了出去。
虞歸晚拿著紅牌牌回來,還以為自己幻視了,繞著顧延祚走了一圈,這才不確定的開口:“你怎么在這兒?”
顧延祚看起來很是悠閑,還有心思給虞歸晚也倒一杯茶。
“聽人說你要加入修羅宮,就來碰碰運氣。”顧延祚抬眼望著虞歸晚,遞了一杯水過去。
虞歸晚咦了一聲:“你連修羅宮黑市都知道,你別不是什么披著羊皮的大老板吧!”
顧延祚雖然不知道大老板是什么意思,但喝茶的手一抖,轉移話題:“你那侍衛讓我轉告你,他的任務結束了。”
“喔。”殘劍會離開,虞歸晚一點也不意外。
今晚還是那個老頭接待虞歸晚。
“規矩簡單,能者上位……”老頭帶著她木牌的墻壁前。
這墻壁上有兩種牌子,金屬和木牌,只是金銀牌子很少。
墻壁最底下到中間部分都是普通的木牌,往上依次是鐵銅銀金制作的金屬牌子。
“這兒有一個任務,難度比起尋常的要大一點,但做完這個任務可以直接升級,姑娘,接嗎?”
虞歸晚勾唇:“你都給我了,何有不接之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