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歸晚淡淡哼了一聲:“臣妾這還不是為了你,若我不出馬,不曉得凌王會給你塞什么人!”
她的第一個任務,就是處理那花魁,在處理花魁的時候她可是瞧的清清楚楚,那人腰間可別著不止一把匕首。
顧凌這是想要顧延祚的命。
“臣妾好心救太子一命,卻未嘗想過殿下竟然這般不領情。”
真是為了他?
顧延祚持懷疑態度,不過唇角那微微上揚的笑意,沒躲開虞歸晚的眼睛。
“喂,你是什么意思?”虞歸晚怒氣沖沖跳下床要找顧延祚尋個說法。
但也是一瞬間,她直接就被箍了腰按在墻上,動彈不得。
兩個人姿勢極為曖昧,顧延祚額頭抵著虞歸晚的額間:“你說你為了我?”
這么多年,可從來沒有人說過這么一句話。
虞歸晚微微別過熏紅的臉:“當時打暈花魁的時候,只有這么一個想法,殿下不信就也罷,說出來臣妾自己也不信。”
“說來你為什么總是在青樓?”虞歸晚索性不推顧延祚。
仰著小臉抬眼看顧延祚,他瘦削的下巴盡在咫尺。
顧延祚低頭看了虞歸晚一眼,沒有回答。
虞歸晚不樂意了,柔嫩得小手攀上顧延祚的腰間:“臣妾可是瞧見過數次您進青樓,您這是厭倦了臣妾?”
“還是說,家養的芍藥始終比不過外頭的野花香?”
作亂的手總是這般不知收斂,虞歸晚對他如今是越發熟悉了,膽子也大了許多。
顧延祚微微松開虞歸晚,依舊沉默不語。
反而繃著臉伸手拉緊了虞歸晚的衣裳:“以后不許穿此類衣物。”
這可憐的一點布料什么也擋不住。
虞歸晚是他的太子妃,是他的愛人,他恨不得將那些人的眼珠子都挖出來,但今時今日的地步,不允許他這么做。
宮里那位,可是時時刻刻在盯著她。
虞歸晚勾唇,踮起腳挨著顧延祚的臉頰:“那你為什么非要我呢?”
顧延祚將人攬進懷中,將唇貼在她的耳邊:“因為你是我的女人,只能是我的女人。”
說罷,他將她抱起,進了內室后,才與人一起躺倒在床,而后伸手將床幔放下。
……
次日,顧延祚剛一離府,紅雪就進了臥房喚虞歸晚起身,等人清醒后,更衣梳妝時才說道:“皇后娘娘昨日派人送了拜帖前來,說要給定王接風洗塵,說是今日正午開始。”
虞歸晚挑眉:“今日正午?”
此時天色已然大亮,她竟才知正午要進宮的消息。
“太子可知此事?”
從霜搖搖頭:“今日太子殿下走的急,奴婢沒來得及跟殿下說。”
虞歸晚看了眼外頭的天色:“動作快些吧,免得惹娘娘不高興。”
一夜已經過去,天色大亮,這一次進宮,不知道又會有什么樣的場面。
半個時辰后,毓慶宮。
說來諷刺,這宮殿本是太子顧延祚所居,可自從他出使了一趟北漠,就不許他再住,反而另立了太子府。
現如今,定王回京,竟是在這宮內辦接風宴。
虞歸晚順著宮人的指引,坐到了楚氏身邊。
早就落座的虞萱驚呼:“呀,姐姐,你怎的跟國公府同坐?你應當去太子殿下身邊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