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晚,你老實告訴我,你昨晚到底在哪里?”老夫人開門見山詢問。
“祖母為何這么問?”虞歸晚佯裝不解。
“二小姐,今兒個外面都在說你大清早地從城外進城,而且還衣衫不整,好像是遭遇了什么?”二夫人立刻質問。
“是啊,百姓們都在議論你,說你清白不保……”四夫人也不落后,其它人則都盯著虞歸晚似要看出真相來。
虞歸晚淡淡答道:“清者自清,我昨晚從皇宮回府便歇下了,竟不知今兒個外面有這樣的謠言?”既是謠言,便是當不得真了。
“可是百姓們都說的有板有眼的,好多人都看見你了……”二夫人繼續說道。
“二夫人似乎很希望這件事情是真的?”虞歸晚冷冷詢問,眼眸一片冰冷。
“我……我不過是聽外面的人都在說而已!”二夫人反駁道,雖然這個女子年紀不大,可是那氣勢卻讓人不敢恭維,尤其那眼神,出奇的凌厲。
“外面的人?那就是你并未親眼看見是我咯?歸晚不知二夫人你不過聽了幾句謠言,為何非要一口咬定那個女子就是我?”虞歸晚的弦外之音便是二夫人有意誣陷她。
二夫人正欲辯駁,老夫人喝道:“好了,既然歸晚昨晚就在府上,那今日的傳言便是子虛烏有,亦或者有心人的伎倆,畢竟歸晚剛回闕城便奪得了花魁,一些女子心懷嫉恨也是在所難免的!”
老夫人的話便是相信虞歸晚了,且點明此事有可能是有人故意而為之,若二夫人再揪著不放,那她便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所有人都知道老夫人偏袒這個剛回府的二小姐,但又不敢逆老夫人的意,畢竟她是當家大人的母親。
下了早朝,凌王和定王都接到手下的稟報,知曉了早晨城門之事,二人不約而同地要隨虞世良一起回虞府,虞世良微怔,不知二位王爺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隨即一想大有可能與自己的“二女兒”有關,當然他以為是二位王爺對虞歸晚有意思,想去虞府多熟絡熟絡。
三人同乘一輛馬車,氣氛稍有點尷尬,畢竟虞世良平日里不怎么與王爺們親近,只是在路上隱約聽到不少人在談論有關“虞小姐”的事,零零散散一拼湊也知道了大概,臉色一沉,濃眉一緊,余光看向凌王和定王。
凌王率先出聲:“此事尚未經確認,還是稍安勿躁罷。”
虞世良稍松一口氣,定王卻說:“昨晚虞小姐回府路上遭遇伏殺,我和四哥也在場,卻未能救下令愛實在抱歉,不過昨晚令愛是被林瑞帶走的,那林瑞從不近女色,所以那些流言虞大人不必當真!”
既然有人拿此事做文章,那么便瞞不住了。
到了虞府,虞世良欲請二位王爺坐下喝杯茶,二人卻一致要求去看望虞小姐,三人一道去往悠然居,地勢稍偏但很幽靜,未進門便有芳香撲鼻。
院門敞開,走過長廊,入眼一池綠荷亭亭玉立,而另一邊,一抹藕色身影在一叢蘭花中忙碌,含巧和從霜二人立在開外,若不是親眼所見,真不敢相信她竟自己動手為花兒施肥、澆水。
滿院的花色皆素白,很符合她的脾性,這里幽幽綻放著素心蘭、香木蘭、蕙蘭、珠蘭、鈴蘭等都是她親手栽植的嗎?
一直以為她喜歡梅花,原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