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瑞腹部一道橫長的細痕,這是什么兵器所致?似乎比尋常的刀劍口子都要細很多?虞歸晚為他簡單地清洗了黑色的傷口,并未急著上藥。
而是拿著匕首猶豫不決;林瑞睜眸一把拉住虞歸晚的手往自己跟前一帶,捻住一根銀針迅速地扎進蔥白的指尖,將手指快速含入口中,虞歸晚還在驚愕中:這樣也可以?
“好了,上藥吧!”林瑞放開虞歸晚的玉手說道。
虞歸晚的心砰砰跳,小臉也染上紅暈,好在林瑞并未看她,其實她本想放點血抹在他的傷口再上金瘡藥,沒想到他會突然……
虞歸晚為林瑞上好藥并打算幫他包扎傷口,不想林瑞已昏睡過去,天哪,要她一個弱女子怎么移動他一個身強力壯的大男人呢?
呃,其實他蠻瘦的,人也很頎長,不過身材比例很好,饒是如此也很重好不好?
虞歸晚艱難地抬起他的腰將紗帶繞過,從傷口處繞過再抬起他的腰將紗帶繞過,如此反復幾次,虞歸晚累得大汗淋漓,該死的林瑞怎么那么重?
偏偏腰身那么細,身材比例也那么好,要是胸部再多幾兩肉定是個窈窕美人,呃,原諒虞歸晚此刻邪惡的想象。
太累了,不管了,趕緊爬上床,跨過林瑞睡覺去。
反正又不是沒和他同床過,雖然上次差點被他掐死,但這次自己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再者這里可是自己的房間自己的床,還有,他都把自己看光了呢,自己沒要他負責就不錯了,哪還容他再有異議?
這次天沒亮林瑞便醒了,睜開眼的剎那猛然一驚:竟然在陌生的地方睡著了?而且對她毫無防備,真是該死,這個女人絕對不能留。
林瑞側頭看向沉睡的女子,墨眉緊蹙,如此美人實在于心不忍,況且她才救自己一命,林瑞撫上腹部的紗帶,無論如何自己都欠她一命,且自己已允她一諾,絕不食言!
“罷了,欠你一命,他日必定報答。”林瑞從懷中摸出一枚純金打造的半掌大的令牌,放入女子的手中。
還有幾日你便要嫁給許江了,以你的性子,你當真會嫁他嗎?不知你會如何以對?
林瑞靜靜地看了虞歸晚片刻,第一次覺得睡夢中的女子是如此地美好,就像一塊璞玉雕刻的藝術品,無一不精美絕倫。
修長的手指劃過虞歸晚的眉眼和鼻唇,似將此她當成了手中的玩物,玉手突然一滯,林瑞翻身下床,安靜地離開。
許是昨晚太勞累了,虞歸晚一覺睡到大天亮,醒來不見林瑞亦絲毫不覺得訝異,那人本來就是來無影去無蹤的,只是不知他可承此恩,以后自己真找他還恩他應該不會賴賬,問題是自己怎么找他啊?
虞歸晚起身小令牌掉出,拿起一看,上面鐫刻著一個顯目的‘林’字,看來是他留下的,看這質地和工藝應該值不少銀子,沒準哪天缺錢了可以把它當掉。
若是林瑞知道虞歸晚此刻的想法,估計直接將她捏死省事。
婢女來傳話,說老夫人請二小姐過去一道用早膳。
虞歸晚訝異:難道老夫人聽說了什么事?快速洗漱好,穿戴整齊便帶領含巧和從霜去往老夫人的松青院。
虞老夫人正端坐在桌前,桌上擺了四道甜品和四道熱品,老夫人屋內還有兩個虞歸晚沒見過的婦人。
“歸晚給祖母請安!”虞歸晚優雅一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