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遇城冷“嗤”了一聲,站直身體“你覺得我有欺騙你的必要”
“可你為什么不說”梁西洲驚疑不定的目光看了梁矜上一眼。
梁矜上不知道商遇城說了什么,讓梁西洲有這樣的反應。
但有前車之鑒,商遇城對梁西洲可沒什么好態度。
她往前跨了兩步,正要一問究竟,商遇城卻到了不得不走的時候。
他居高臨下地掃了梁西洲和南意一眼,而后極度直白甚至有幾分惡劣地說道“你要是死在外面也就算了。如果能站直了活著回來,到時候該下跪下跪,該賠罪賠罪。不用我教你了吧”
梁西洲已經完全失語,神色恍惚。
南意擔心得不知怎么才好,蹲在他輪椅旁一直問他有沒有事。
商遇城路過梁矜上身邊,被她一把拉住,“商遇城,你跟梁西洲說什么了”
商遇城滿不在乎道“你沒聽到嗎,我祝他早日康復,能夠重新站起來。”
“”梁矜上擰著眉看他。
剛剛才吻過的地方,商遇城重新再印下一個吻。
他把想說不能說的話,都重重地印在這個吻里,“啵”的一聲響吻,聲音回蕩在幾個人的耳畔。
除了晁荊玉似笑非笑地看著這邊,并沒有惹得多少人關注。
梁矜上還是不好意思地推了他一把。
商遇城就這樣離去了。
梁矜上只好去問梁西洲,可梁西洲一直不肯跟她對視,更別說開口說話了。
梁矜上嘆口氣,那件事以后,她也不想對他們那么上趕著了。
“西洲,你不愿意說就算了。商遇城就是那樣的性格,他如果真的說了什么不好聽的話,你被往心里去。”
梁西洲看著她,嘴唇囁喏了數下,甚至有幾分發抖。
梁矜上挑了挑眉,等他要說話。
但梁西洲好像被商遇城用什么貼身的功夫,封住了說話的功能,就這樣滿臉傾訴欲的樣子,楞是開不了口說一個字。
“算了。”
梁矜上原本今天送完商遇城,就能打道回府。
既然在這里遇到了晁荊玉三人,她就干脆再送送他
。們。
梁西洲的狀態古怪,梁矜上站到一邊跟晁荊玉閑聊時,就拜托晁荊玉到那邊多照顧一下梁西洲。
“這個你放心,我把他帶到實驗項目組,肯定會對他盡心的。”
都已經要出發了,他們沒有再多談這個植入神經元的手術會有多少意外死亡的概率。caset
“好的,真的要多麻煩你了。”梁矜上嘀咕道,“我就怕他什么時候又想不開,犯病。”
晁荊玉剛才目睹了商遇城和梁西洲互動的全程。
從商遇城和梁西洲那兩句沒頭沒尾的對話里,晁荊玉竟然第一時間就猜到他們說了什么。
他那回在酒吧,第一次聽商遇城坦誠自己救人的事,反應也是這么大。
梁西洲作為直接參與其中的當事人,會有這樣的反應不奇怪。
晁荊玉笑笑,把話題拐到別的上面,跟梁矜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來。
梁西洲看著梁矜上跟晁荊玉閑談的側影,腦海里忍不住想到商遇城剛才說的話。
他之所以不知道怎么說,是因為商遇城透露的事實太驚世駭俗了
但聽完商遇城說的,他竟然立刻就信了。
為什么他跟南意都覺得商遇城眼熟,是因為九年前,他們兩個見過商遇城兩次
雖然兩次他們對商遇城都只是驚鴻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