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說她更可以放心——因為他的身體也不允許他做什么。
梁矜上的注意力被吸引到別處去了,「你需要去醫院看一下吧?」
今天下午在醫院,梁矜上就建議他去看
一下醫生,卻被商遇城三言兩語給推了。
可看他的淤青這么嚴重,甚至到了他說的「可以更放心」的程度,那腰部肯定傷得不清。
「商遇城,你去醫院吧。」梁矜上又堅持說了一遍。
拋開她心底對他的心疼不能說,商遇城受這個傷,也是為了救她。
如果商遇城沒有及時墊在她下面,這一撞是撞在她身上的,梁矜上連胎盤早剝都有可能。
那是要出人命的。
商遇城看一眼梁矜上微微發紅的眼睛,過一會兒才懶洋洋道:「擦點跌打藥,推開就行了。」
樓曠是干這一行的,跌打損傷在所難免,所以隨身行李一定有上好的跌打藥酒。
梁矜上聽商遇城這樣說,自然讓他去樓曠那里,讓樓曠替他推一推腰上的淤青。
「你不看看幾點了?保鏢不是人?」
梁矜上:「……」
孕婦都沒睡,還在遭受他的精神摧殘。
孕婦不是人?
但讓梁矜上毫無心理負擔地睡自己的,她又做不到。
因為她很心疼。
她沒辦法控制自己不心疼。
說句不敢跟任何人說的話,梁矜上能再次看到商遇城在自己面前,對她來說都如同命運的饋贈一般。
他過著好的生活,事業即將圓滿,聽說愛情也順利,梁矜上真的再無所求。
梁矜上猶豫了好一會兒,才道:「要么……我給你揉?」
商遇城眼皮一撩,看了她一眼。
沒說好,也沒說不好,不過身體倒是趴了過去。
等商遇城趴過去,梁矜上才發現他的狀況比自己想得還要嚴重一些。
商遇城緊實流暢的腰背肌肉處,淤青很大一片,看一眼都疼得讓人想發抖。
他還像沒事人一樣,甚至還抱著她走路。
如果不是梁矜上堅持,他連擦藥酒都無所謂。
梁矜上原本以為要去敲樓曠的房門討藥酒,沒想到商遇城指了一下,東西就在桌子上。是在她睡著的時候,就拿過來了?
沒讓樓曠順便就給擦了,難道真的在等她?
梁矜上不怕被他使喚,怕只怕,觸碰到他。
雖然只是擦藥酒,但也是要在他身上揉的。
梁矜統領藥酒倒在掌心,搓一搓,而后柔軟的手掌按了下去。
不偏不倚,先按在了男人腰背部的麥凱斯菱上。
男人最性感的地方,卻也……很敏感。
梁矜上感覺掌心的肌肉抽動一下,連忙收回了手,「很疼?」
商遇城微微切齒的聲音傳來,「你還沒按。」
疼個屁。
梁矜上再按下去,這次她收拾了雜念,按揉的力道慢慢加重,間或問一問商遇城能不能承受住這個力道。
商遇城大多數時間都不說話。
梁矜上看不到他的臉色如何,不過她掌下的肌肉一直處在緊張狀態,估計是她按得不太舒服。
可就算他不舒服,梁矜上按摩也需要很大的體力,很快就力不從心地喘氣起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