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爵……喂,你這是婚內強尖!”
鄭爵俯身,在樂泉的耳朵上咬一口,甚至還報復性地磨了磨牙,“你也知道是婚內?”
樂泉的燒雖然退了,但耳朵像是要燒起來一樣。
不止是耳朵,這只是起點。
今晚沒有鼻涕搗亂,但鄭爵竟然也沒有做到底。
他換了個姿勢,側躺到她身邊,將人重重地勒到自己懷里,讓樂泉感受到他的意志力在進行多大的抗爭。
“樂泉,你怎么不掙扎了?”
樂泉將汗濕的臉埋在他胸前,氣息好半晌才平穩下來,“——在等候時機給你致命一擊。”
鄭爵低沉地笑了一聲,胸膛跟著震顫。
要不是樂泉身體的本能反應取悅了他,他可不保證自己會做出什么事來。
反正兩人是合法夫妻,持證上崗。
他做點什么都是理所當然。
——只看他心不心疼她而已。
鄭爵不知道,其實樂泉也是這樣想的。
她當然是身體不舒服,但也沒那么不舒服。
鄭爵擺弄得她身心愉悅了,本來打算配合一下也沒什么。
而且事后,她還能就著這件事,站上道德制高點,讓鄭爵在她這兒永遠理虧一頭。
鄭爵見樂泉乖乖埋在自己懷里,好一會兒也沒動靜。
忽然道:“我怎么覺得,你好像有點意猶未盡的意思?”
樂泉一把搡開他,“……睡覺!”
明明睡前的氣氛很和諧,但樂泉第二天醒來,發現一件事。
鄭爵竟然是從客房里出來的。
她不動聲色地挑了挑眉,但也沒問他是什么時候跑來客房睡的。
只是問他,“怎么這個點了還不去上班?”
鄭爵昨晚是凌晨三點搬到客房才睡著的,自然起晚了。
“待會兒就去。”
“哦。”樂泉自然道,“那你干脆順我一道吧。”
“你去哪兒?”
“這話問得新鮮,上班啊!”
鄭爵上下打量她一番。
樂泉的身體看起來像是恢復了的樣子,至少不蔫吧了。
“昨晚還聽到你咳嗽了,再休息兩天吧。”不等樂泉反駁,“你這個小老板,連偶爾翹個班的權力都沒有嗎?”
那倒不是。
因為她乖乖領證結婚的關系,樂正平慷慨地給了她一個月的“婚假”,到現在還沒用完。
但是讓她在家里待著,似乎也沒什么事可做。
鄭爵卻告訴她,“發燒會反復,可能今天溫度還會升上來。”
下午,樂泉躺在沙發里敷冰袋,硬是要怪鄭爵烏鴉嘴。
鄭爵也不計較,替她送藥送水。
幸好今天只是低燒,也就沒折騰著上醫院。
鄭爵把工作也帶回來了,干脆在家里陪了幾天。
樂泉終于滿血復活了。
第一個念頭就是要出去放放風。
雖然鄭爵在家的大部分時間,都要管他自己的工作,兩人連覺也是分開睡的。
但樂泉就覺得24小時待在一起,心里不得勁兒。
就是因為太自然,甚至都有點溫馨了。
溫馨的家庭環境,對于樂泉來說是一個完全陌生的課題。
她本能地想逃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