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樂泉之前,鄭爵的確是談過不少女朋友。
但他們在一起的時候,鄭爵什么都交代清楚了,恨不得把自己的忠心剖出來給她。
至于兩人分手的這一年里,鄭爵沒有再正式談過。
至于為什么,現在說出來,除了徒增樂泉的心理負擔,不會有任何作用。
所以鄭爵什么都沒說。
只是無奈地問了一句,“不會的。你把我當什么人了?”
樂泉理所當然道:“花花公子唄。”
“我花你了?”鄭爵的聲音壓下來,透著幾分不虞。
不過樂泉喝了幾杯,反應沒這么快,只覺得鄭爵帶來的壓迫感太強,忍不住掙扎了兩下,“你先放開我……”
鄭爵原本是單膝跪在沙發上的姿勢。
那條腿正好卡在她的兩膝之間,將樂泉的手腕抓著按在沙發背上,讓她整個人后仰到了極致,一副任君采擷的姿態。
而她的掙扎仿佛也給了他繼續進攻的借口。
“不放……”鄭爵的尾音消失在樂泉的唇齒之間。
這一次,他沒那么客氣。
等樂泉再恢復一點意識的時候,自己已經從坐姿成了躺姿。
衣衫和呼吸都亂極了,胸口傳來絲絲麻麻的疼。
“鄭爵……這是在外面!”
鄭爵聲音含糊道:“不是你說的么?我在外面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樂泉晃了晃腦袋,快被逼瘋的感官刺激,讓她好一會兒才想起來,自己剛才確實說過這句話。
然后鄭爵就讓方薔清場了。
可問題是……
“我是說你玩外面的女人!不是在外面的場合……玩你老子我!”樂泉的聲音斷斷續續分了好幾次才說全。
連原本的氣勢都消失殆盡。
鄭爵的吻重新往上,落到她的唇上,聲音帶著些無奈和哄騙,“不好意思,這話說晚了。”
“晚什么?”
“你是我老婆,我不玩你去玩外面的女人,不太禮貌。”
樂泉咬了咬牙,“你還玩少了?”
鄭爵低聲道:“確實很久沒玩了。
“誰信啊。”樂泉伸手想拽自己的裙子。
吊帶都整個滑到腰部了。
他要是玩得不多,這動作不可能這么熟練。
鄭爵覺得自己有必要解釋一下,“跟你分手以后,雖然有過幾個女朋友,但都發乎情止乎禮,談沒多久就分了。真沒那么多想法,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某個女人欺騙了感情,覺得女人也不是那么好玩了。”
某個女人:“……誰欺騙你了?”
“誰心虛就是誰欺騙了我的感情。”鄭爵無聲地嘆口氣,跟樂泉拽裙子的手作斗爭,“于情,你一人做事一人當,應該彌補一下我受傷的心靈,對不對?于理,你是我老婆,應該慰藉一下我久曠的身體,對不對?”
樂泉被他的理論繞歪了。
本來就喝得有點醉,鄭爵剛剛又花了很長的時間和功夫,讓她整個人都放松下來,甚至有些飄飄然。
樂泉也不知道一切是怎么發生的。
也許是因為她拒絕得也不夠徹底。
總之,兩人徹夜實驗了一把,這個會所的隔音比方薔吹噓得還要好太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