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去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鐘哲瀚也知道,現在自己說什么對于左傾川來說都是沒有用的,如今唯一還能對他起一點作用的,也許就是現在還坐在總裁辦公室里的那一位葉雨喬。
所以鐘哲瀚一下樓就去找了她,而葉雨喬也問起了林子眠這個人到底是誰,與左傾川之間又有著怎樣的過往。
可是鐘哲瀚只告訴了她一句,“我能告訴你的只有一句,總裁現在是很脆弱的時候,需要有個人陪在他身邊,這個人最好是你。至于林子眠和左傾川之間的故事,等總裁想告訴你了他自然就會告訴你的。我不便多說。”
于是葉雨喬就打算上頂樓天臺去看左傾川,可才剛走出門口,陳辰就迎了上來,說:“總裁剛打過電話了,他今天提前下班,有什么事都明天再說。”
葉雨喬聽完就有點慌了神,不過好歹有個十分了解左傾川的鐘哲瀚,他帶著葉雨喬下了樓,開車直奔公司旁邊的酒吧“夜色”,等把葉雨喬送到,鐘哲瀚又急急忙忙回了公司,總裁可以任性地翹班,他們這些做下屬的可不行。
葉雨喬目送鐘哲瀚的車子離開,然后抬頭看了看招牌上的“夜色”二字,給自己鼓了鼓氣就邁步走了進去。
有人大白天就來酒吧喝酒,這本是一件怪事。但酒吧的老板似乎已經習以為常見到葉雨喬進來也只是職業性的招待,只因為這里已經有了一個更不該現在出現在這里的人,金億集團的總裁左傾川。
左傾川點了一杯冰啤坐在吧臺上,四下無人他也只是往自己的嘴里灌酒,吧臺的小哥一臉為難,雖然左大總裁這是照顧了他們的生意,可是他這么灌酒,萬一出了點什么事他們這小小的酒吧可擔待不起。所以一見葉雨喬走進來還是直直地朝著左傾川走過來,小哥一下子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樣。
“左傾川,你別喝了。”葉雨喬本想一把奪下他手中的酒杯,無奈男女之間力氣差地太過懸殊,愣是動不了他的酒杯。
葉雨喬也不是什么好對付的人,眼見著不讓他喝酒不行,那就陪著他喝,豪氣干云地一甩手,對著小哥就是一句,“把你們這兒最好的酒都給本姑娘拿出來,賬都記他這兒!”
小哥起先還以為這姑娘是來勸人別喝酒的,沒想到自己也喝上了。可是客人的要求他這做吧臺服務的也只能遵從,見左傾川也沒有阻攔的意思就給葉雨喬調了一杯血腥瑪麗。
這個時候酒吧里就只有這兩個客人,左傾川雖然沒有阻止小哥給葉雨喬拿酒,但是血腥瑪麗端上來的時候他還是一把搶過,脖子一仰就喝了個精光。喝酒最忌的就是不同的酒混著喝,再加上左傾川之前已經喝了好幾大杯的啤酒。
小哥怕出事,所以只能小心翼翼地提醒滴酒未沾的葉雨喬還是盡快把左傾川拉走,到什么地方去冷靜冷靜,這么喝下去非出事不可。
葉雨喬哪里想不到這一層,可是左傾川這么一個大男人,憑他一個人的力量怎么可能拉地動,于是她沒有辦法只能又給鐘哲瀚打了電話,鐘哲瀚前腳剛走進辦公室,后腳接了葉雨喬的電話就又得出門去接葉雨喬和左傾川,心里已經把這對夫婦倆的祖宗問候了幾百遍,但還是得盡職盡責地去接他們,畢竟左傾川還算是他很多年很多年的朋友。
葉雨喬在鐘哲瀚的幫助下把左傾川弄回了公司旁的公寓里,鐘哲瀚再三確認了葉雨喬不用再自己幫忙之后這才離開。葉雨喬給躺在床上已經醉地不省人事的左傾川蓋好了被子,還細心地給他掖了掖被角,剛想轉身去給他煮點醒酒的東西,卻聽到他在睡夢中囈語,叫的還是“林子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