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咸魚了大半月。
紀初棠覺得自己等不下去了,選擇果斷出手。
夜深人靜,紀初棠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白天她已經睡夠了,做足了充分的準備。
就這樣等啊等,無聊的紀初棠只能和系統拌嘴:【要你這個系統有什么用,只會叨叨。】
系統懶得理她。
自討沒趣的紀初棠開始默默等人。
就在紀初棠已經快要睡著之際,臥房的門被推開了,發出了微弱的響聲,紀初棠一個激靈,清醒過來。
察覺到人在慢慢靠近,紀初棠覺得自己好像在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一樣,心砰砰直跳。
不對呀,見不得人的又不是她,她為什么要緊張,這樣一想,一下子好像理直氣壯的多了。
這才做好準備,要抓人。
就在傅辭伸出修長的手挑開紀初棠的床緯的時候,里邊的人一下子朝他撲過去。
嚇的傅辭連忙把人抱住,生怕人撲出去了。
心臟被紀初棠這么一嚇,直感覺跳的厲害。
眉心突突直跳,一手環住紀初棠的腰把人往懷里按,一只手抽出來朝紀初棠屁股上就是兩下,語氣頗為嚴厲,細聽還有些顫抖。
“摔下去怎么辦,這么大個人了,還照顧不好自己,我怎么放心讓你一個人出去住。”
這話明顯就夾帶私貨了,別以為紀初棠聽不出來,立馬就不服氣了。
“要你管,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憑什么管我。”
這話放在傅辭耳朵里就別有意味了,這是氣自己沒給她名分。
說話的聲音一下子就柔和了,頗有寵溺的意味。
“我不管你誰管你,我是你的未來夫君,是要和你相守一輩子的人,聽話,別鬧脾氣了。”
紀初棠可管不了這么多,這狗男人把她丟在這里這么多天,哪家郎君會這么待自己的娘子。
這種男人愛誰要誰要,反正她不要。
大約是不想聽到紀初棠這張嘴里說出什么他不愛聽的話。
幽深的眸子盯著她,警告意味明顯,紀初棠一下子就慫了,立馬把要說的話咽了下去。
只是表面上仍然不服氣,一副不愿意搭理傅辭的樣子。
半晌委屈巴巴說了一句:“你欺負人。”
良久,傅辭才深深的嘆息了一句,好像敗下陣來,把人圈在懷里,低聲誘哄著。
“是我不對,不該這么對我的小心肝,原諒我,嗯?”
說著說著就低下頭朝紀初棠親去,親的是毫無章法。
像是一只撒嬌的大狼狗似的,蹭著她的脖子。
就這還不滿足,一只手也閑不住,開始朝紀初棠伸去,覆住某處柔軟,開始揉捏,紀初棠的嚶嚀聲也被某個人吞了下去。
只是無能的反抗不了。
待到紀初棠被放開,一雙眼睛濕漉漉的,泛著淚花,一副被親壞的表情,迷迷糊糊的。
才開葷的狼狗素了那么久,怎么能不瘋狂呢,可惜紀初棠的計劃還沒開始便胎死腹中。
被男妖精蠱惑的分不清東西南北,反抗又反抗不了。
直到深夜,紀初棠覺得自己人快要沒了,掙扎著將一只手伸出床帷,下一秒就被某只強勁有力大手交叉住五指,拖了回去。
第二天紀初棠醒來,只感覺不知今夕是何年。
傅辭看著表情有些呆愣的紀初棠,好笑的啄了又啄她水潤的唇。
紀初棠這才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