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誰沒規矩,你一個打秋風的,竟然敢如此羞辱于我,我可是傅府的嫡出小姐,你莫不是不想在京城混了,你信不信我讓你在傅府混不下去,讓你滾出傅府。”
紀初棠不說話,只是似笑非笑的瞥了瞥她。
紀初棠巴不得她能把她趕出傅府。
自從被傅辭帶回傅府,成為了傅府的表小姐以后,她便一步也不得出傅府,除非有傅辭同意。
她不知道,在她第一次提出想走以后,傅辭心里就有些患得患失,所以把她看的越發的緊了。
紀初棠不接傅語嬌的話,叫她覺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不得勁。
最后只得氣憤的朝紀初棠跺了跺腳,丟下一句:“不屬于你的東西,莫要肖想,拿了遲早夭壽。”
然后轉身離開了。
叫紀初棠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紀初棠可以肯定自己并不認識這位嫡小姐,更何談與她有仇,這人卻對她態度如此惡劣,而且話里有話,意有所指。
想到這里紀初棠更加的厭煩這傅府,連帶著討厭傅辭。
想要離開的心更加的迫切了。
而這一切卻叫轉角處的傅硯全部看在眼里。
瞧著紀初棠,他總覺得她好像十分落寞,和傅府格格不入。
沒有去細想紀初棠為什么成了傅府的表小姐,因為他知道,這和兄長脫不了干系。
他只是覺得紀初棠在傅府受了很多欺辱,就像剛剛他看到的那樣,被咄咄逼人的傅語嬌步步緊逼。
這叫他心里很不舒服。
難怪她那日對他說,自己不是有意攀附他兄長的,而是害怕被人欺辱,現在兄長給她一個表小姐的身份,仍然被人欺辱了去。
若是她愿意……
傅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心臟的跳動都不由加快了幾分。
耳尖微微泛紅。
而紀初棠已經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傅硯便也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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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傅辭已經回來了。
召來他安排在紀初棠身邊的人,得知紀初棠今天受了委屈的事。
傅辭的眸子有些幽深。
也等不及夜深,便獨自一人,悄悄翻到了云香院里。
院里有武功高強的人,自然發現了傅辭,不過這些人都是傅辭安排的,又怎么可能出去壞了自己主子的事。
翻進去以后,發現正房黑漆漆的,傅辭有些疑惑。
平日里紀初棠可舍不得早睡。
仿佛只有夜里的時間是她獨屬于她的。
每次入夜不是看話本,就是叫丫鬟和她聊八卦,要不就是畫畫。
非要人三催四請的才肯上榻睡覺,磨人的很。
傅辭知道,必然是因為今天受了委屈,心里難過呢。
他不抓緊哄人,要是過段時間再來看她,怕是要和他鬧脾氣了。
傅辭此時心里全然沒有他每次都是偷摸著見紀初棠,人家本來就不愿意見他的自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