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督軍也不裝了。
緩緩挺直了背,冷哼一聲。
能看出來,他對顧淮瑾十分的不滿,接下來用宴,他們倒沒有如此不識趣的繼續這個話題。
只是看他們的樣子也知道,他們并沒有放棄,怕是心里還在打什么算盤。
一場用宴結束,這些賓客能發揮的作用在顧家這里已經十分有限了。
他們沒有達到目的,只能采用其他方案。
當然這些人,他們也不能得罪,畢竟都是瀘城有頭有臉的人家。
所以十分客氣的邀請他們前往另一個宴會廳,開始了新式晚宴,而顧家大部分人都留著宴會廳陪伴賓客。
只有顧督軍和他的三兒子,顧夫人的次子顧硯陪著,然后十分不客氣的請顧淮瑾和紀初棠挪步另一個地方。
穿過長廊、花廳、院閣,跟著他們走到顧家別墅的后邊,這邊有一棟小洋房。
一進去,紀初棠立馬就知道他們打的是什么算盤了。
不由冷笑。
只見里邊坐著幾個人,他們顯得局促不安,瞧見幾人進來,眼睛一下子就放出了光。
很是諂媚的看著顧督軍和顧硯。
倒是忽略了顧淮瑾和紀初棠。
這也很正常,他們本就不是瀘城人氏,哪里能夠認識他們二人。
紀嬸娘倒是瞧了紀初棠一眼,很漂亮,漂亮的讓她想起了一個人,一個已經死了很久的人。
瞧著紀初棠,她眼熟的不行。
可是紀初棠通身的氣派讓她不敢多說話,只覺得,大約美人都是相似的。
紀初棠瞧著就是一副名媛做派,讓她實在不敢多瞧,觸及到紀初棠冷漠的眼神后,立馬就收回了自己打量的眼光。
紀二伯,諂媚的對著督軍笑了笑:“督軍,您真是我們全家的大恩人啊,您此番叫我們來有什么事,只管說,我紀福清義不容辭,愿為督軍肝腦涂地,效犬馬之勞。”
這一番馬屁拍的顧督軍舒坦,這話說的倒是衷心的很。
若不是紀初棠曉得他骨子里是個什么人,怕是就要相信他了。
紀福清這話說的其實并不是真心實意的,可是他就是愿意這樣捧著顧督軍。
本來顧督軍是他一輩子都瞧不見的大人物。
突然有一天,一個自稱是督軍手下的人找上了他們一家,那人一身軍裝,腰間還別了一把槍,這一說,他們立馬深信不疑。
只是好奇,遠在瀘城是顧氏豪門,顧督軍干嘛找他們,他們也就在鄉下小鎮上有點錢,放在瀘城里,壓根算不上什么。
怎么攀得上顧家。
可事實就是,督軍點名要見他們一家人。
而且不止他們,凡是紀家的幾門親近的親戚,全部都被接到了瀘城。
不過他們一家是最受重視的。
他們的兒子紀霄還被督軍安排到了軍隊里,當了一個不大不小的軍官。
這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天大的好事。
而且還在瀘城給他們安排了一套房。
本來他們不清楚督軍這般是為何,可是督軍敲打了他們,說是他們紀家的一個人和督軍叛逆的兒子攪和到了一起。
如今很是不聽家里的話,希望他們能夠勸一勸那個紀家的人。
他們雖然不知道是誰,卻也是滿口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