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看熱鬧不嫌事大:【渣女,翻車了吧。】
紀初棠哭唧唧:【gun——】
又被抓到了當初關她的那個別墅,根本容不得她反抗。
黑色卡宴逐漸停了下來,紀初棠被牽著下了車,看見車子漸行漸遠,離開視線。
沈亦寧大步走的很快,紀初棠有些跟不上,“阿寧,你走慢點……慢點,我跟不上。”
然而沈亦寧置若罔聞,神色冷淡。
瞧著就像當初她剛開始追他的時候的那個樣子,很冷漠。
紀初棠忐忑:“阿寧,你冷靜點……你聽我狡……解釋。”
沈亦寧不說話,只是牽著她朝別墅里走,走進電梯,電梯門剛剛關閉,沈亦寧突然動作。
一把將紀初棠按在電梯墻上,身體靠的很近,一只手按住紀初棠的肩膀,一只手環著腰,力道不容拒絕。
紀初棠被嚇到:“阿寧唔……”
男人身上清冷的木質香充斥了紀初棠的世界,沈亦寧如同吃人的兇獸,霸道的侵略占據紀初棠全部的氣息空間。
紀初棠沒說完的話也被堵在了唇齒間,雙手死死抵在沈亦寧胸前,想要把人推開,然而男人紋絲不動。
男人低頭啃咬著、掠奪著紀初棠軟糯的唇,不肯放過一點屬于紀初棠的私人空間,撬開她的嘴,一點點掠奪。
紀初棠被吻到幾乎窒息,男人才憐憫似的松開,讓她略微喘氣,卻又在下一秒堵住,好像貓捉老鼠一樣。
偏了偏頭,卻被大手死死禁錮住下巴,力道極大,然后被迫抬起頭,回應著男人狂熱的吻。
“叮——”
到了,電梯門打開,沈亦寧緩緩松開口,眼神癡迷的看著眸光迷離的紀初棠。
隨后牽著她大步出去。
好似十分的迫不及待。
門被暴力推開,又被關上,還沒有走到床邊,僅僅是剛剛進門。
紀初棠便被按在門上,作亂的手游離著,不安分的嘴親吻著,又啃又咬,狀若瘋狗。
撕拉一聲。
紀初棠的辣妹小裙子變成了破爛,掉在地上,身上一冷,衣物已經全部消失了,紀初棠身上傳來燥熱感。
迷迷糊糊間抬頭對上了一雙偏執瘋狂的眼,目光幽深冷郁又瘋狂至極。
紀初棠瞬間清醒,然而下一秒——
重重一下,紀初棠小臉煞白,雙手死死抓著男人的背。
不知道什么時候,沈亦寧身上的衣物也全部褪去了,那副正人君子的面孔皮囊終于被卸下了,這哪兒是正人君子啊。
分明是惡龍、惡犬、惡狼。
天旋地轉,躺在床上,紀初棠耳邊能聽到的,是吱呀作響的聲音,以及喘息聲。
漫長的黑夜足夠紀初棠哭啞嗓子了。
可是即便萬般求饒,也絲毫打動不了冷硬如鐵的心,此刻君心似我心。
點點淚珠掛在紅潤的小臉上,愈發顯得可憐,一雙惹人憐愛的眸子透露出嬌媚的樣態。
“棠棠,你真是太不乖了。”
“我給過你機會的……”
紀初棠聽不清男人在誘哄什么了,瘋狂延展至夜半時分。
晚風帶來隱隱約約的、若有似無的抽泣聲。
還有男人沉重誘哄的嘆息聲:“乖……最后一次……”
漫長的夜叫紀初棠羞憤,恍惚間,紀初棠有一種要死掉的錯覺。
聽到男人的話,也只是不住的搖頭。
她不相信了。
什么最后一次,都是假的。
她這個感情騙子遇上了克星,沈亦寧奉行以騙制騙,所以沈亦寧沒有絲毫欺騙紀初棠的愧疚。
他只覺得,不夠,還不夠。
被翻來覆去,身體被擺弄,紀初棠已經疲乏到睜不開眼睛了,而某條惡犬還渾然不覺得的累,只是精力旺盛充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