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宮門。
不遠處卻停了一個轎輦,站在轎輦旁邊的宮女瞥見貴女們已經進來了。
連忙朝宮門口走去。
紀初棠并沒有給那邊的轎輦太多眼神,畢竟這種場合,她姑姑應該不至于如此高調的讓轎輦來接她。
本次宴會她并不是主角。
若是之前私下里進宮,淑妃必然會給她安排轎輦,可是眼下,三皇子選妃,淑妃不可能拎不清,為紀初棠造勢。
然而那宮女卻是徑直朝她和魏萊茵走來。
隨后在她二人面前行了一個禮,紀初棠心想,大約是來接魏萊茵的吧,然而下一秒宮女卻說:
“紀小姐,請跟著奴婢走,奴婢奉了主子的命令,特意前來接你。”
紀初棠面上仍然寵辱不驚,神態平靜,沒有表現出絲毫不得體之處。
只是眼眸里仍然透露出了一絲的疑惑。
婢女沒有解釋,姿態放的很低,無聲的等待紀初棠,同時也是一種無形的壓迫。
宮門此處人多眼雜。
紀初棠不便多說什么,也不想繼續待在這里成為眾人戲看的尾君子。
雖然不清楚姑姑這是做什么,但她不會置喙“娘娘”,一只手輕輕拍了拍魏萊茵的手安撫一下對方。
隨后輕聲告別。
便步履款款向轎輦而去,那宮女緊跟其后,卻不會越過紀初棠半步,老老實實的跟在后邊。
坐上轎輦。
在一眾貴女各種各樣的眼神里離開,不得不說,她挺享受這種感覺。
高高在上。
尊崇高貴,雖然只是暫時的比過了一眾貴女,也叫紀初棠心里痛快。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境不一樣。
紀初棠竟然覺得,這轎輦比往日她進宮坐的轎輦要平穩的多。
布置也舒服軟和的多。
宮路漫長,抬得人力度角度也把握的實在好,所以十分平穩,紀初棠竟然毫無防備警戒之心,就睡著了。
等到醒來。
正處于一座偏殿,偏殿干凈整潔,門靜靜關著的。
紀初棠一驚,不由懊惱,自己怎么能在轎輦上就睡著了,還睡的這般死沉死沉的。
毫無警惕防備之心,但凡被有心人算計了,自己哭都沒地哭去。
隨后趕緊檢查了一下身上的衣裳。
很妥當,沒有絲毫的衣衫不整。
偏殿也沒有其他人,異常的地方、奇怪的熏香等東西都沒有,這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偏殿。
站起身來,卻突然發現嘴唇有點微微的刺痛感,蹙了蹙眉,出聲詢問系統:
【剛剛我睡著的時候,有發生什么事嗎?】
系統心虛不敢說話。
剛剛宿主上了轎輦,它的面板就突然出現了故障,完全和宿主斷聯了。
直到剛剛才恢復正常。
見系統沉默,紀初棠也沉默了,隨后嘆了一口氣,恨鐵不成鋼,有一點咬牙切齒的感覺:
【又出現故障了?給你升級了也不中用,小廢系統。】
系統委屈,可是無力反駁,因為發現宿主說的都是真的,它真的好廢……嗚嗚嗚。
連忙讓系統投射了一面鏡子,看了看,沒有任何異常只是嘴唇內側有一點點破皮。
因為除了這一點破皮沒有任何值得懷疑的地方,所以紀初棠只能歸結于上火,所以長了潰瘍。
推開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