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紀懷清看向紀初棠眼里濃重的欲望更加強烈了。
紀初棠背脊發涼,只覺得她好似被餓狼盯上了一般。
低下頭,紀懷清感覺怎么都親不夠。
而紀初棠只有一個感覺,就像被一只大狼狗撲住了一樣。
而且這只大狼?不知疲倦。
密密麻麻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下。
紀初棠無奈且生無可戀的盯著天花板,感覺她和紀懷清講不通了,反正不想聽的話被他一律過濾掉了。
漸漸的,紀懷清已經感覺不滿足了。
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趁著紀初棠不注意,覆上顫顫巍巍的柔軟,無法完全覆蓋,可觸感讓他忍不住微微使力抓了抓。
反反復復。
紀初棠的小臉已經紅的仿佛要滴血了一般,嘴里發出哭腔:
“不……不要……嗚嗚……你走……”
這絲毫無法喚醒餓狼的良知,只能激發他食髓知味,永不滿足的欲望。
小臉掛上淚痕。
餓狼終于停下了強烈的進食欲望,眼眸深沉幽暗,隨后微微嘆了一口氣,沒有了其余的動作。
只是像一只巨型考拉一樣,緊挨著紀初棠,就仿佛掛住了一樣,大手大腳完全將紀初棠禁錮住,攔進了懷里。
紀懷清將下巴擱在紀初棠毛茸茸的頭頂,抱的很緊。
紀初棠想要掙脫他滾燙的懷抱,卻被束縛的更加強烈,只聽頭頂傳來聲音:
“乖棠棠,睡覺。”
大約覺得只是這樣一句話威懾力還不夠,又補充了一句威脅的話:
“嗯——若是不想睡覺,那就做點別的事,來打發這漫漫長夜。”
本來紀初棠還不服氣,一聽到這威脅,身體一僵,心里重重冷哼了一聲,表面上卻立馬就變得老老實實起來。
她可不想睡覺的好時間被人吃干抹凈。
一聲不吭的被迫躺在紀懷清的懷里入睡,本來以為會很難入眠。
卻不想幾分鐘后,眼皮子已經沉重的無法抬起來了。
紀初棠感受到懷里的人呼吸變得平穩。
很明顯睡著了。
溫暖的、香香軟軟的觸感遍及全身,紀懷清心里升起一陣滿足,心癢難耐,又忍不住低頭親了親紀初棠軟乎乎、白嫩嫩的小臉。
親了又親,不厭其煩。
仿佛怎么也親不夠,他甚至心里涌現出一股想要將紀初棠揉進胸膛里,徹徹底底融為一體的沖動。
紀初棠在睡夢里被吻的怎么也睡不安穩。
雖然沒有醒,嘴里卻發出了嚶嚀聲,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弄醒了。
嚇的紀懷清老實起來。
已經很晚了,既然吃不著,他自然不愿意擾她清夢,更希望她能好好睡,養足精神。
剛剛的舉動實屬情不自禁。
看紀初棠并沒有醒來,紀懷清勉強松了一口氣,懷里抱著人,于是心猿意馬。
可他不敢把人逼急了,他要慢慢把網收緊,溫水煮青蛙一般,不知不覺間將獵物徹底拆穿入腹。
此刻這種情況,他更愿意循序漸進,給她慢慢接受的時間,只希望棠棠不要讓他失望,否則他也不敢肯定自己會做出什么事。
溫香軟玉在懷,卻什么也做不了。
紀懷清被迫做了一回柳下惠。
即便小清已經醒了,讓他忍得頭皮發麻,他也不敢再有其他什么動作。
只害怕自己一動,徹底無法壓制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