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睜開眼睛,一只手出其不意的朝紀懷清拍過去。
然而紀懷清早就有了準備。
輕而易舉的就攔下了她的手,攥住她纖細的手腕,輕輕發笑:“不裝睡了?”
“紀懷清,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紀初棠已經掙扎著坐了起來,破口大罵,毫無顧忌。
她一想到這些天,紀懷清這個家伙每天都給她下藥,然后進入她的房間,光明正大的欺負她。
她就感覺不寒而栗,甚至氣憤到手微微發抖。
“乖棠棠,終于發現了,真是可惜,還是睡著了更乖、更可愛。”
紀懷清對于紀初棠的怒罵絲毫不放在心上。
語氣里滿是惋惜,為紀初棠發現了他的小動作而感到惋惜。
紀初棠氣的牙關發抖:“紀懷清,你到底能不能聽懂人話,我都強調過多少次了,我們不合適、不合適!”
“你這樣,我們都會被人詬病。”
“家里人也不會同意的。”
“再說了,強扭的瓜不甜,你又何必非要強迫我呢,只要你想要,多的是美女為你前仆后繼。”
……
“你聽明白了嗎?”
紀初棠說的口干舌燥的,試圖說服紀懷清,然而紀懷清只是任由她說,說個痛快,不過在紀初棠說完以后。
卻只是抱著紀初棠,忍不住親了親她,嘴里還在說:
“沒關系,我不在乎別人說什么。”
“他們會同意的。”
“誰說我們不合適,除了我,你想和誰在一起,想都不許想,只有我們才是最適合的,上天注定。”
“扭過了,甜的不得了。”
“我明白,我在給你一點時間接受我,不過要快一點哦,棠棠,我已經快要沒有耐心了呢。”
紀懷清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紀初棠的話他好像句句都聽了,句句都有回應,又好像句句都沒聽,完全曲解紀初棠的本意。
每說一句話,他就要低下頭親一親紀初棠,或額頭、或小臉、又或是軟乎乎的嘴唇。
紀初棠拿紀懷清的腦回路完全沒有辦法。
最后睡覺的時候,紀懷清已經毫無顧忌的抱著紀初棠睡了。
根本不肯撒開手。
紀初棠讓他回去睡,可他卻像是一只樹袋熊,緊緊抱著紀初棠,滿足的親了一口:“來都來了。”
紀初棠無奈,繼上一次在紀家別墅后這是她第二次清醒著被紀懷清抱在懷里,同榻而眠。
這一次紀懷清倒是沒有什么其他的小動作了,只是抱著她睡,睡的很安穩,不過即便睡著了,也不肯松開抱著紀初棠的手。
紀初棠嘗試過了,掙脫不開。
又不敢有太大的動靜,害怕他醒了,反而沒有如此老實,于是老老實實睡起覺來。
很寧和安靜的夜,兩個人相擁而眠。
紀初棠睡著以后,紀懷清睜開眼睛,眼里滿足的笑意快要溢了出來。
隨后又閉上了眼睛,蹭了蹭紀初棠的發頂,入睡。
系統自覺得已經沒有它發揮的余地了,于是開開心心關機休眠。
這可是養生統必備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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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扭的瓜不甜,大家別輕易嘗試啦,紀懷清戀愛腦不一樣,千萬別學他,別學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