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拆掉。”
“好。”
紀懷清幾乎都是滿口答應,然后等著紀初棠提下一個要求。
這一次紀初棠卻遲遲沒有開口,紀懷清疑惑的看向她,紀初棠正冷眼瞧著他,隨后道:“現在就拆。”
在紀初棠的眼神催促下,紀懷清無奈的起身,走向對面柜子上放置的一個小型擺件,在紀初棠氣憤的表情里,用手取出了一個不起眼的小監控。
隨后就瞧見紀初棠氣憤的都準備走過來了,光著腳丫,紀懷清害怕她著涼,連忙制止了她,讓她乖乖坐著,他會老老實實的拆完。
接下來就是紀懷清枯燥乏味的拆監控工作。
紀初棠瞧著他拆監控的地方越來越離譜,越來越隱秘,也是滿面寒霜,而且他已經拆下來了不知道多少個了,看他累的微微喘氣,紀初棠也只暗罵了一句活該。
紀懷清本來想耍點小心思,留下一部分監控。
可是轉念一想,他又覺得沒有必要了,反正棠棠就在身邊,何況他既然答應了她,那就不要陽奉陰違了,免得將來被小丫頭發現了,又生氣。
就這樣,紀懷清在紀初棠的監視下,拆下了一堆數量可觀的微型監控器。
連同浴室的也被一并拆下了,至于別墅里其他的監控器就沒有拆下的必要了,畢竟不是私密的地方,這些監控器也起到了一個防護的作用。
這一番折騰下來,紀初棠看都已經看累了,更別說紀懷清這個當事人。
對此紀初棠只想說:自作自受。
在紀懷清解決完以后,就想要和紀初棠貼貼,然而卻被紀初棠推開了,立馬就表現的像一只大狗狗疑惑不解的看著紀初棠,沒想到紀初棠十分冷酷道:“臟。”
紀懷清這才立馬反應過來,忙活了好一會兒,身上出了汗,然后就被紀初棠順理成章的嫌棄了。
紀懷清委屈巴巴的跑去清洗,滿心期待的出來,卻瞧見紀初棠已經縮在被窩里睡著了,紀懷清氣的牙癢癢,隨后也只能作罷,躡手躡腳的走到床邊,上了床,滿足的將人抱進懷里,蹭了蹭發頂,閉上了眼睛。
......
第二天,紀初棠嘗試出門。
這一次并沒有人阻攔她,只不過身后跟了幾條尾巴。
不過相對于之前只能被鎖在床上的境況,這已經好太多了,所以紀初棠也就懶得搭理那幾條尾巴了,全當她是高調的大小姐出街好了。
壓抑了許久,這一次出街,紀初棠徹底釋放天性。
抱著將紀懷清的卡刷爆的理念和想法,紀初棠行動只有三個字:買!買!買!
雖然知道這不可能,不過仍然不妨礙紀初棠酣暢淋漓的購物,別管需不需要,大小姐任性,想買就買,別墅里別管上至管家,下至門口的大黃,大家都有禮物。
唯有紀懷清沒有。
她并不是忘記了,而是故意的,對,這就是表達自己的不滿。
當紀懷清回來時,自然瞧見人人臉上都有喜色,連大門口的大黃面前都放了一個嶄新的狗盆時,自然而然地就聯想到了紀初棠今天出門的事情。
幾乎人人都有禮物,那么他的肯定是棠棠精心準備的吧。
想到這里,紀懷清腳步都不由得加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