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干系太大,晏新安也不敢保證晏宮吟是否知道石碑的存在,在他眼里,兩個“凡人”爹媽知道這些事反而不好。
“舅舅還和你說什么了。”晏宮吟一把抓住晏新安的雙臂,有些焦急的問道。
一瞬間,晏新安竟覺得有些疼。
晏宮吟可能覺得有些失態了,努力平復了一下心態,又問道,“你舅舅還和你說了什么。”
晏新安有些疑惑的揉了揉有些生疼的手臂,小豆包怕不是遺傳了老娘的吧,“說了,你倆不是沒給念念取名嘛,舅舅給取了個。”
“什么。”晏宮吟問道。
“守虞,抱殘守缺的守,參商之虞的虞。”不是守護的守,也不是虞姬的虞。晏新安說出來原本以為老爹會反對,因為這兩個字合在一起雖然聽起來不錯,但按照晏省殊的意思,這個名字并不好。
云天山念了兩句,笑道,“好,就叫守虞。”
“是吧,老爹你也覺得”晏新安突然尬住了,“什么,老爹你再說一遍。”
晏宮吟橫了一眼,“怎么了?”
晏新安覺得這個名字一點都不好聽,還不如自己取的,于是說道,“沒什么,很好。”
從心是一種美德。
“嗯”晏宮吟點了點頭,笑容燦爛,“守虞,守虞好聽。”
“嗯。”云天山在一旁點頭如搗蒜。
“還有嗎?”
“有”
正說著,屋外大門duang的一聲開了,聽著聲音,因該是踹開的。
禍害了一天的小豆包終于在半夜時分回家了。
晏新安回頭一看,眼角膜都差點瞪出來。
小豆包身高不過一米三,腿短胳膊短的,左手拖著一頭六米的猛虎,右手拽著一頭目測有一噸的黑熊,嘴上拉著一個繩子,繩子的另一端栓著一條能打十個低配晏新安的烈角寒蛟,背上還背著一只一尺來長的鳥,哦,一只畢方的大概七八九后代,能打三十個低配晏新安。
看樣子,都掛了。
晏新安又自卑了
小豆包看見晏新安,大眼睛一亮,好像很久沒見過一樣,將手上拽的牙上咬的背上背的咕隆咕隆往地上一扔,小短腿撲騰撲騰的朝著晏新安奔過來。
離著晏新安還有三米的時候張開小短手,小短腿一蹬,直接凌空跳起三四米,朝著晏新安拋物線落下。
危!
晏新安瞳孔一縮,利用身高優勢眼疾手快的左手扣住小豆包后腦勺,順勢往地上一帶。
bang
地面再次裂開,清晨一幕再現。
晏新安吐了一口氣,看著一頭扎進地里的茁壯生長的小豆包,晏新安右手插進頭發,五指順著頭皮往后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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