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新安無所謂的笑了一聲,“無妨,你家長輩倒是對你挺上心的,很少見到家族能有這副景象。”
徐書言聞言亦是有了一抹笑意,隨即又暗淡下去了,“我這一代徐家只剩下我一個男丁了,長輩們將所有希望都放在我身上。”
“那你壓力挺大!”晏新安毫無溫度地回道。
徐書言啞然,看著眼前這個與之前氣質截然不同的人,一身淡漠的氣息仿佛少了七情六欲一般。
“別想太多,你的病不難治,不過太多復雜的情感會影響我對你的治療,所以我暫時控制了一下。”似乎是察覺到徐書言情感的變化,晏新安揚了揚手上給自己扎的針,轉身將一大桶冰塊混合著一堆藥粉倒進浴桶中,冰塊嘩啦啦撞擊聲令徐書言瞳孔不自主的收縮。
這聲音,真冷。
“你平時吃什么肉?”
“啊?徐家有牧場,羊肉牛肉什么的都吃。”
“那你知道肉怎么焯水嗎?”
“不知道!”
“冷水下鍋,大火燒開,別忘了加點蔥姜蒜。”
嘩啦啦,晏新安拎起輪椅上的徐書言直接扔進冰桶之中,徹骨的寒冷讓徐書言不禁悶哼一聲,大腦登時一片混亂。
什么肉?我吃什么冰?大火要燒我?這關冷水什么事?
不知道徐書言在胡思亂想什么,晏新安將手輕輕貼在木桶邊緣,運起《地經》催動體內真氣種子,一股雄厚的真氣以極快的頻率從晏新安掌心噴薄而出。
而浴桶內的水也隨之顫動起來,緊接著桶內的冰塊以肉眼可見的溫度融化。
其實晏新安也可以來一次鐵鍋燉少年,不過那畫面確實有些扎眼,還是人形電磁爐方便。
徐書言體內的有寒毒,渾身經脈郁結,猛的用熱藥,要么達不到病灶,治標治本,要么寒熱相激,晏新安怕徐書言直接暴斃了,所以打算來個“焯水”排毒法。
至于為什么加這么多冰,跟瑞幸學的啊不是,為了麻痹徐書言體內的寒毒,在通過藥粉刺激徐書言的毛孔,使其即便在冰水中也能舒張開來。
至于說什么寒氣入體,什么就這點寒氣,還真比不上徐書言體內的寒毒。
果然,此時浴桶的冰還未融化,零度的冰水中,徐書言周身毛孔舒張,一縷縷肉眼難辨的氣流從徐書言身上流出,甚至晏新安隔著浴桶都能感受到一股不同于冰塊的刺骨含義。
晏新安不禁瞇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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