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賺了,賺麻了,老子今晚要讓那婆娘看看西北男人的雄風。”有人見狀興奮。
“艸,輸了,特么的什么破三階,玩呢?”有人見狀暴怒。
反應不一樣
突然有人喊道,“不對,這少年想做什么?”
眾人盯著場內
一切情緒,天堂地獄,眨眼顛倒。
只見晏新安微微蹙眉,看到癱軟在地的暴猿王,晏新安伸手將暴猿王拖出邊緣,十幾噸重的身軀被晏新安緩步拖到百戰臺中央。
“我知道你聽得懂人類的語言,給你一刻鐘,夠你恢復的了。”
我是來壓榨自己潛力的,你這就沒了對我而言毫無作用。
說完便盤膝坐在暴猿王面前。
暴猿王雖然不知道這個人類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是也迅速抓住機會開始恢復起來,妖獸氣血雄渾,再加上這禁制只是為了防止看臺的看客被場內的妖獸所傷而做出的限制,旨在讓妖獸短暫失去戰斗力,而不會對其造成損傷,所以暴猿王回復的很快。
一刻鐘后,暴猿王緩緩站起身,看著眼前盤膝而坐的人類少年,這次它沒有選擇再偷襲。
“哎,別這樣看著我,拿出你的真正力量,不然會死的。”晏新安身上殺意并不重,正常來說唬不到人,但妖獸的直覺告訴暴猿王,眼前的人類,很古怪,它一點都不敢放松。
朝著晏新安低吼一聲,眼睛里獨屬于妖獸的野性再次浮現。
見狀晏新安拍手稱好,他就喜歡這種痛快的。
“再來!”
暴猿王扯著腦袋憤怒的朝著晏新安咆哮一聲,一身銀色的短毛如鋼針般豎起,尖端在燈光的照射下泛著銀色的寒光。
“銀猿一族的天賦,暴猿王的絕招之一,猿針術,渾身毛發立如鋼針,進可攻退可守,可謂極其賴皮的技能,不知這少年能否破解!”場外解說一號喃喃道。
“破解個屁啊,老子的錢啊!”西北男人夫綱不振,止不住的嘆息。
銀色針法閃著寒光,看到的人無不豎起雞皮疙瘩,晏新安也不例外,看著暴猿王筆直沖過來的身軀,晏新安嘴角一抽,這可不敢硬接,打針不可怕,容嬤嬤扎針就可怕了,比容嬤嬤扎針更可怕的則是容嬤嬤扎很多針。
側身正欲避開,眼睛余光卻發現那看似暴怒的猴子眼睛里藏著一絲狡詐,晏新安頓感不妙,
果不其然,那猴子見晏新安側身避開,大手一握,手上的如鋼針般的毛發隨著肌肉的緊縮瞬間爆射而出,鋪天蓋地的朝著晏新安射過來。
晏新安暗罵一聲大意了,也是毫不在意的來了個懶驢打滾,險之又險的避開大部分針毛,少數幾根針擦破皮膚,帶出幾道血痕,倒沒什么大礙,就是這屁股上如天線般立著的兩根針毛,平添幾分喜感。
眾人見狀驚的驚,笑的笑,情緒不一。
會場另一端的沈青衣眸子中閃過一絲擔憂,倒是看臺上的沈無憂三人眼神里卻看不出任何東西,仿佛根本沒有擔心過。
場上的晏新安面無表情的拔掉庇股上的兩根針毛,兩道細細的血柱飆射出來,不過傷口不大,半步化龍的肉身之強大轉眼便愈合了。
這次晏新安沒有選擇再用丹藥了,那樣將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