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人,肉白骨可能不是形容詞了。
某一瞬間,晏新安都有一種想把醫經教給她的念頭,但很快又被掐滅了,第一非親非故,第二,醫經出世的后果他無法預估。
.......
看著晏新安盯著自己手上的藥沉默不語,阮綿綿英氣帶著少許明媚的眸子閃過一絲疑惑,“藥,有問題?”
被驚醒過來的晏新安看了看阮綿綿,搖了搖頭,“你抓的沒問題,但是藥方中的那味三七,如果炮制一下的話,可能就只要兩副藥就夠了!”
聞言阮綿綿眉頭一皺,似是不信,但卻沒有反駁,轉身又從柜子里拿了一塊三七出來,問了問,閉目思索。
見狀晏新安輕聲念到,“三七性溫,味甘,微苦,歸肝,胃經,可止血也可活血,生破熟補,我原本傷勢不輕,原本體內淤積是要用生三七散瘀活血,但現在傷勢基本痊愈,散瘀其實沒什么必要,反倒是體內失血嚴重,所以.....”
“你等等,我記一下。”阮綿綿這次并未直接認同,而是另外找了一張紙,一支筆。
晏新安灑然一笑,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對,就在阮綿綿邊上一句一句的念著三七的炮制方法和熟三七的功效。
看著阮綿綿面色平靜的一個字一個字的抄錄,晏新安莫名有一種歲月當是這般的感覺。
這怕不是,動心了?
晏新安伸手輕輕撫上自己的胸口,壓抑著那砰砰的心跳聲。
待到阮綿綿抄完,也是不管不顧晏新安,好像忘了這個人一般,轉身從外面的一個篩子中挑了幾塊三七,走到一旁的一個小屋之中。
這一去,便是幾個時辰。
期間晏新安無事,但又不好不告而別,只好在阮綿綿的小院子中轉悠起來。
只是是不是這個理由,只有他知道了。
“青囊醫館!”晏新安一字一句的念著門口的牌匾,字體鐵畫銀鉤,蒼勁有力,比晏新安那中規中矩的字好看多了,就是不知道是哪位先生提筆的。
醫館其實挺大的,但差不多都被各種藥材和制藥的工具擺滿了,所以空間顯得略有些逼仄,不過或許是女孩細心的緣故,東西雖多,但也是雜而不亂。
顏色整體呈暗黃,中間夾雜著一些藥材的顏色,空氣中散發著濃郁的藥味,很安靜,也很孤寂。
突然,一道別樣的色彩印入晏新安的瞳孔!
“墻角孤梅!”
一朵梅花孤零零的綻放在墻角,與這里面的格調格格不入,顏色并不十分艷麗,不是什么名貴品種,大概只是哪根梅枝,在某個不正確的時間悄悄落在這里的,然后發了芽,開了花,明明不是什么很頑強的東西,卻是桀驁不馴。
“你好!”晏新安童心一起,附身看向那朵孤梅,正欲伸手撫摸,一道圓鼓鼓的黃色身影出現在他的眼角,隨后如同炮彈一般的向他撞來。
晏新安一手護著孤梅,另一手碰到那東西順勢一帶,都沒用幾分力,那黃色的圓圓的身影便輕飄飄的滾落一旁,一連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
中間還夾雜著幾聲“咕咕”的慘叫。
這是晏新安才扭過頭看過去,想看一下到底是什么敢襲擊他。
只不過這定眼一看,晏新安有點懷疑自己的眼睛,揉了揉,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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