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小姑娘擱這打情罵俏呢!
晏新安看了看阮綿綿,沒有說話,眼睛瞥了瞥寒鳶,那意思是,“能信嗎?”
阮綿綿含笑點點頭,對寒鳶的反應也在意料之中,不過她不打算聽罷了。
“砰”的一聲,寒鳶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倒是沒用上勁,卻也是將眾人從各自思緒中拉回來,俏臉含霜,那雙藏著歲月的眼睛盯著晏新安,來之前她便打聽過晏新安。
三省學宮最年輕的六品之一,三省幾千年沒出過的絕代天驕這一下出了四個,晏新安便是其中之一。
精通槍法,陣法,戰斗天賦極高,家中還有疑似修為極高的長輩。
阮綿綿在信中寫他醫術極高,對此寒鳶不置可否,可寒鳶居然說他能解緋花蝕骨毒,寒鳶卻是一點都不信。
一聽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的要給阮綿綿解毒,還需要九品以上的修士過來,寒鳶接到傳信后,也是一天一夜橫渡極海而來,不過她可不是想來看看什么天高地厚的小子的,而是要阻止這場鬧劇。
阮綿綿雖說深中劇毒,修行這一路基本無望,但阮綿綿醫道天賦奇高,年紀輕輕便是八品醫師,雖說修為被廢,很多高階醫師的手段用不出來,但是醫理藥理方面,便是眾多長老都趕不上她。
更重要的是,阮綿綿是她吳家的嫡系后代,更是當年她傾注了全部心血和感情培養的弟子,雖說隔了不知道多少代,但二人感情猶勝母女,就算是修為沒了,她也不允許阮綿綿被如此糟踐。
“晏新安是吧!”
“正是。”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騙取綿綿的信任,但綿綿心思單純,可不代表我們這些老骨頭能被輕易糊弄,我且問你,既然你說你能解緋花蝕骨之毒,那你知道這緋花蝕骨毒是怎么來的,又是如何下的嗎?”
晏新安眉頭一皺,見此寒鳶只當他是沒有半桶水有些心虛,不過晏新安不開口,她也不拆穿,只是多哼了一句。
過了半晌,晏新安還是嘆了口氣,“緋花蝕骨毒的制作過于傷天和,而且極為惡心人,前輩您確定要聽嗎!”
“講!”
“組合毒,七月,亂葬崗,養尸地.....”晏新安沒有說全,只是說了幾個關鍵詞。
寒鳶也不在乎,只是說了句“還算知道做點功課,不過你既然知道這緋花蝕骨是怎么制成的,難道不知道根本沒辦法能解嗎?”
“不知道!”晏新安老老實實回道,因為厚土教過他,這緋花蝕骨如何配置,然后如何去解毒,甚至玄界現存或者失傳的大多數毒晏新安都親自嘗過,“死”過不知道多少次,所謂言傳不如身教,晏新安直接拿自己當教材,反正開掛,就是被毒死的感覺不太好。
由此晏新安才能很快的將所有的毒以及制作還有解毒方法記在心里。
反倒是過目不忘的本事晏新安很少用,那么多知識用過目不忘的話無異于拿這個打樁機往腦子里打知識,有點撐不住。
莫乾坤強忍著將人搬走的沖動,心里想著反正都這樣了,看著吧,只要這小王八蛋在三省就沒人能動他,而且三省大比的消息已經傳到稷下,不出所料,那邊應該對晏新安四人動了心思了。
而且看晏新安是打算撞破南墻不回頭了,現在就看這小子怎么應付了。
萬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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