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皆是或多或少的帶著點傷,不過看上去并沒有鄭西覺嚴重。
“乾家、夏家、道天宗、風雪圣地、星夜圣地......”
眾人雖不認識這些人,但是通過這些人染血的服飾或者其他標志還是能認出來是從哪來的。
直至最后一名身著蟒袍的年輕人出現時,眾人才猛地一驚,“怎么皇家也來了,這秘境之中究竟有什么。”
只是這大蟒被削了爪,斷了須,年輕人半邊身子如同焦炭。
而有細心之人發現,這些人出來之后,死死地盯著最先出來的鄭西覺,一言不發。
眼中有不甘,有憤恨,有嫉妒,有佩服,還有恐懼......
一時間,眾人都有點好奇里面發生了什么。
感受到眾人的目光,鄭西覺身形一頓,微微側過頭,眼中不帶絲毫情感,殺意逐漸彌漫。
后面那群人心中一緊,刀兵握緊。
一時間,時間仿佛靜止。
便是化龍以下的圍觀者都感覺呼吸一窒。
這突然出現的秘境之中究竟發生了什么,王朝世家圣地宗門的人都來了,而且氣氛如此劍拔弩張。
“呲啦!”
刺耳的聲音劃破寂靜。
一名少年模樣的武者身形一退,鞋子摩擦地面的聲音使得眾人心頭一松,但是握著刀兵的手,更緊了。
“嗤。”
鄭西覺眼睛微瞇,嗤笑一聲,“仲修,秘境里我放你一次,因為你是道天宗的人,再來一次,我也可以不放你,因為我是鄭家嫡系。”
那名為仲修的少年呼吸一滯,鄭西覺聲音不大,但是那股撲面而來的血煞之氣實在太過令人窒息,只是看著鄭西覺便覺得如山岳欺壓,直至身后一股暖流傳來,幫他抵消這估不適感,仲修思索片刻,輕嘆一聲,“仲修,多謝!”
說罷轉身離去。
鄭西覺說的不錯,鄭西覺是鄭家嫡系,而他仲修只是道天宗一個長老的后代,身份差距實在懸殊,鄭西覺已經放他一次,如若自己不知死活再招惹他,就算被他宰了道天宗也找不到理由為了他去找一個霸主家族嫡系的麻煩。
見仲修如此,自秘境中跟出來的人也走了大半,只留下寥寥幾人,看著鄭西覺腰間的儲物袋,眼泛紅光。
“鄭西覺,你一人拿走秘境八成寶物,你不覺得太貪了嗎?”一個瘦小個子沙啞這聲音說道,眼神中恐懼與貪婪交織。
“哦,不是還給你們留了兩成嗎?”鄭西覺戲謔道,眼神漸漸不耐。
“你.....”那人還欲與鄭西覺口舌。
忽的寒光一閃,鄭西覺整個人消失在原地,甚至在場大多數人都沒反應過來,下一秒便出現在那個瘦小個子面前,手腕一翻,驚蟄棍毫不講理迎頭一擊。
“住手,可是要與我宋家為敵。”虛空之中一聲厲喝,一只大手破開無盡氣流襲來。
“小孩子打架,大人多什么事,丟人。”同樣是虛空中傳來一聲輕蔑的聲音,那大手被輕輕捏碎,只散作狂暴氣流,吹得眾人東倒西歪。
尊者出手了!
鄭西覺出手本就毫無保留,這下沒了干預,驚蟄落下,便如刀切豆腐般順暢,將那瘦小個子一擊打的粉碎。
看著地上七零八落的零件,鄭西覺眉頭一皺,“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