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能量即使在花朵被摘取后,也依然殘留在殘株之中。只不過不知道這殘株用了什么本事,居然能將這能量封禁,一點都不散逸出來。
對于修煉者來說,若能將這股能量引導出來并加以吸收,其實功效不必天幽芙蓉的花瓣差多少,只不過條件限制會多了一些。
其次,天幽芙蓉最為最強輔助,它的殘株其實也是,不過一個是用來煉丹一個是用來煉器,殘株煉器,如果晏新安能將這一節殘株煉進自己的長槍中,別說什么道器了,就算是圣器神器來了都砍不斷,更重要的是,能夠孕育器靈。
最后一點,也是讓晏新安最糾結的一點,就是這東西看上去掛了,但實際上還活著,現在不過是假死,但是再過不知道多少年,它還是能孕育天幽芙蓉出來,甚至遠超現在的九瓣天幽芙蓉。
就現在這種情況,晏新安如果想要取走只是多費點功夫罷了。
如果自己將其取走,那就是真的徹底斷了它的路了。
山崖邊的風輕輕吹拂著他的衣衫。此時,周圍的環境依舊充滿著混亂與血腥。
金背玄武的殘碎尸體旁,那些強大的生物還在貪婪地大快朵頤,它們的身影在地上投下巨大的陰影。空氣中彌漫著濃郁的血腥氣味,與動物們低沉的咆哮聲交織在一起,讓人不寒而栗。
暴猿王那如山岳一般漂浮在水面的無頭尸體周圍,無數生物依舊在瘋狂地啃食著血肉。水面上,尸體隨著水流微微晃動,那整齊的脖頸斷面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刺眼。被震飛出去的生物有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有的在掙扎著起身,再次沖向暴猿王的尸體。
天空中,那只巨大的飛鳥與隱藏的猛獸的戰斗仍在繼續。羽毛和鮮血不斷灑落,如同一場慘烈的雨。它們的身影在天空中交錯,強大的氣流讓周圍的云朵都被攪得四散開來。
而遠處,那根枯黃的天幽芙蓉殘株靜靜地立在湖中,毫不起眼。湖水輕輕蕩漾著,仿佛在訴說著它曾經的輝煌與未來的未知。陽光灑在湖面上,波光粼粼,卻無法掩蓋這片土地上的殘酷與神秘。
良久,晏新安嘆了口氣,雙掌使勁的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晏新安啊晏新安,你真是個沙幣!”
晏新安放棄了,天與之,不取之,可惜了。
“希望未來你能孕育更好的天幽芙蓉,到時候我再來取!”
看了這么久,就撈了幾片龜殼,慘!慘!慘!
晏新安拼命壓制自己內心的貪念,開始在山林間跳躍,數千米的高峰對于他來說不過就是幾步的事,很快就來到山腳與湖水相連的地方。
取出一只小舟,一只長桿,開始孤人泛舟。
行至半途,晏新安興致大發,唱起前世老人教他唱的漁歌,歌聲悠揚,飄蕩在湖面,微風起浪,晏新安坐在小舟上,手中長桿輕輕點動水面,推動著小舟緩緩前行。他的目光不再看向天幽芙蓉的殘株,心中既無后悔也無釋然,似乎什么都沒有過。
湖水在微風的吹拂下泛起層層漣漪,波光粼粼,仿佛在回應著晏新安的歌聲。那悠揚的漁歌在湖面飄蕩,帶著一種空靈的美感。微風輕拂著晏新安的臉龐,讓他感到一絲寧靜與舒適。
晏新安一邊劃著舟,一邊欣賞著周圍的美景。他的心情逐漸放松下來,忘卻了之前的糾結與掙扎。此刻,他仿佛與這片自然融為一體,成為了這美麗畫卷中的一部分。
小舟在湖面上緩緩前行,留下一道長長的水痕。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