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柳一掌擊暈這個白癡玩意,掃視了了幾個族人一圈,示意別說話。
出門之前蠻奚就交代過,不允許提任何關于晏新安和阿骨的事,晏新安和阿骨的事他們自己可以解決,他們覺得麻煩的是也不是赤柳幾人能夠觸碰的。
別作死。
到時候還會給黑巖部落帶來大麻煩。
最好的辦法就是閉嘴,什么都別問,什么都別說。
“看樣子,還是來了啊!”
似乎是感覺到一樣,阿骨在晏新安懷中哼哼了兩下,調換了姿勢,將小腦袋找了個更舒服的位置,晏新安無奈笑了笑,這小丫頭,哪有點蠻族戰士的警覺啊,這都打上門了。
想著想著,還是由著她,給她攏了攏帽子,睡就睡吧,正長身體呢。
隨即便撤去隔音屏障,抬頭看向祭臺之上,他也想知道這個蠻族神侍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主要是現在晏新安也不是太敢輕舉妄動,周圍那些似有若無的壓力,讓晏新安稍微有些不適。
忽然,晏新安眉頭一皺,雖然隔了幾百米,但是他清晰的感覺到,那個神侍并未將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而是自己懷中的阿骨。
被發現了嗎?
不可能啊!
以場中這些蠻族的修為,是不可能看穿阿骨的真實身份的。
難道是那什么勞什子的月神?
而后,那老嫗的聲音傳來,聲音朗朗,中氣十足,一點都不像是暮年之人。
“年輕的人族先生,自遠方而來,我蠻族招待不周,還請見諒。”
晏新安很驚訝,這個老嫗說的是很標準的人族語言,而且很客氣。
有意思,晏新安也想看看這位神侍大人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當即拱手回禮,“多謝神侍大人,安某流落至此,還要多謝部落之人留出一塊安身之地!”
“安先生可還住的舒心?”
“自然,承繁照料,在下不勝感激。”
那老嫗自高臺上飄身落下,姿態輕盈不似暮年,晏新安看得瞳孔微縮,從幾百米的高臺上躍下對他來說并不難,但是想要做到老嫗這般輕靈自然,是斷不可能的。
而且這個老嫗
雖然看不到,但是晏新安能感覺到,這個老嫗周身圍繞著一層既不是真氣也不是靈力的東西。
“先生不遠萬里而來,不知所為何事?”老嫗走進,周圍的蠻族自覺的讓開一條道,晏新安這才看清,這個神侍甚至比蠻奚還要蒼老,鶴發雞皮,唯有那雙眼睛依舊明亮。
“興之所至,行無所求!”晏新安還真想看看這個老人家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先生好雅興!”老嫗笑吟吟,好像真的就是在閑聊一般。
晏新安看著靠近的老嫗,臉上仍維持著禮貌的微笑,“神侍大人親自前來,不知有何賜教?”
老嫗站定,目光看似隨意地在晏新安懷中的阿骨身上掠過,“先生懷中這女娃,瞧著甚是特別。不知和先生是何關系!”
晏新安心中一緊,卻不動聲色地回應,“我徒弟!”
老嫗輕笑一聲,“先生莫要誆我,此女身上氣息,可不像尋常之人。”
晏新安微微皺眉,“神侍大人這話何意?阿骨在我身邊許久,我只知她是個可憐的孩子,莫非大人覺得她有何不妥?”
老嫗凝視著晏新安的眼睛,緩緩說道,“這女娃子血脈特殊,先生帶著她如此招搖,怕是有些不妥吧。”
晏新安皺眉,雖然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但是這個老嫗的確是知道了,但是這個老嫗卻沒有當眾揭穿,這又是什么意思。
晏新安看著老嫗的眼睛,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晏新安想要透過眼睛看看她到底在想什么。
晏新安差點被這個蠻族老嫗看穿了。
連忙收回視線,不去動什么歪腦子了。
心中暗忖,阿骨雖是混血,但這可不是什么好的血脈,晏新安很早之前就為阿骨檢查過,全身經脈筋骨結構異于蠻族和人族,整個玄界沒有適合她修煉的功法,這樣的血脈體質說的不好聽一點就是廢物。
阿骨好像除了被蠻族唾棄之外,并沒有什么值得被關注的特點。
難不成是自己漏掉了什么。
晏新安定了定,“安某不知神侍大人在說什么,這小妮子既然是我徒弟,她想要做什么,做師父的總要想想辦法不是嗎!”
老嫗雙手交疊于袖中,“先生乃人族智者,當知有些事,關乎蠻族之根本,老身不得不謹慎。”
晏新安抱緊阿骨,直視老嫗,“我晏新安向來說一是一,徒弟就是徒弟,大人也應該知道人族有句話,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既然是阿骨的師父,她敬我,我自然護她。”
“先生這是,談不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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