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有他的難處,不來也好,沈家不來人也省的我分心,稷下那邊有什么動靜嗎?”
“稷下學宮已經通告天下,八月十五‘過節’,算算時間嗎,還有七天。”
晏新安聞言手上動作一頓,而后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寒芒,冷哼一聲,“這么快就決定了!”
“各方云集,扛不住吧!”
“連自己學生都保不住,還開什么學校!”晏新安說道,根本沒發現,他現在已經不講道理了。
“恐怕不僅僅是外界的壓力,稷下內部應該也在施壓,就算有人想保沈無憂也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晏新安眼神陰厲,“他稷下想過節,好啊,過節?他要過節,那我就讓他過一個大節,既然是過大節,那怎么能不送禮呢!”而后甩了甩手上的水,“你這樣”
晏新安低語幾句,那人沉默片刻,便一聲不吭自晏新安身后悄悄隱去,待到那人徹底離開,晏新安緩緩站起身來,眼眸深邃,看向遠方,“過節?觀禮?哼,希望我的大禮,你們能喜歡!”
晏新安肩膀聳了一下,自言自語道,“上輩子庸庸碌碌,算了就算了,這輩子這么爽的開局,怎么就非要給我搞事情呢?”
“八品,呵呵,八品,就讓一個八品,給這個世界放一場盛大的煙火吧!”
稷下學宮,鎖龍閣。
“什么意思!”鄭西舉看著眼前的三個人,收起令牌,淡淡說道。
穆興文、穆賀宇、穆欣彤,大虞穆家的子弟,和鄭家不同,穆家存在時間不過千年,原本只是個不錯的勢力,不過四十年前因為從龍之功,一夜之間成為大虞新貴,雖說底蘊不算太厚,但是無人敢小覷。
“沒什么意思,今天是我值守,例行檢查!”穆興文是個瘦子,看上去有點陰森森的,對著鄭西覺,陰惻惻的說道。
呵呵,找麻煩的!
鎖龍閣從來沒有過什么例行檢查的規矩,唯一的規矩的令牌,有鎖龍閣的令牌就能進,沒有就不行,僅此而已。
鄭西覺不記得自己認識這些個人,不過從他們的佩飾中還是能認出他們的出處,他們之間倒是沒有矛盾,是家族之間的,新興勢力和老牌勢力的矛盾永遠是無法調和的,這是潮流,也是某些人想看到的。
鄭西覺似笑非笑地看著眼前的三個人,“例行,哪個行?”
穆興文說道,“今日是我們三個看守鎖龍閣,自然,是我們的行!”
鄭西覺目光橫移,看向穆興文身邊的那個女子,“這是你的意思?”
穆興文心頭一怒,一個七品中期,居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正欲發作,卻被身后的穆欣彤拉住,拍了拍手,“你怎么就確定是我?”
誰?
三個人里面的核心人物唄!
只不過鄭西覺現在根本沒有耐心去跟他們解釋什么,一步踏出,一股恐怖的氣勢瞬間籠罩三人,冷冷地說道,“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