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時聲音清冷,只有被他弄得受不了的時候,才會發出那種甜膩的聲音。
現在主動變軟,實在勾人得厲害。
陸庭深到最后,也沒明確說還去不去她辦公室辦事。
知道他不是輕易變卦的主,她也不主動提這事兒,而是問道:“你什么時候能給我結果?”
“要查了才知道。”陸庭深轉過身,手搭上她腰,“你很著急?”
是有一點。
當初她和宋青失聯得太突然,又太長久。甚至一度讓她產生,宋青應該也不想和她再做朋友的想法。
這次有機會找到宋青,許輕衣心里有很多疑問,都想問個清楚。
“從小到大,我都沒什么朋友。”她平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沒什么情緒地說道,“宋青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我想再見她一面。”
其實,在知道宋青是陸峋妻子時,許輕衣已經有預感,她和宋青的友誼,或許早在多年前就結束了。
不然,她實在想不出這么多年,宋青明知道她在陸家,卻不曾聯系她的理由。
陸庭深低下眼時,看見懷里的人,眼尾通紅。
他收緊在她細腰的手,眼底神色復雜。
許輕衣沒看見陸庭深表情,只感覺他用力抱緊了自己,條件反射地伸手回摟住他的腰,往他懷里貼了貼。
“陸庭深。”她突然輕聲叫他名字。
他低下頭,下巴抵住她額頭:“嗯?”
許輕衣臉埋進了他胸膛,什么也沒有說。
幾天后,許輕衣沒有等來陸庭深關于宋青的消息,倒是接到秦南風的電話。
“嫂子,明晚我生日宴會,在夜闌風吹,務必到場啊!”
許輕衣有些奇怪:“你過生日,邀請陸庭深不就行了,請我干什么?”
秦南風:“你是我嫂子,不請你請誰。”
她還是不太想去,淡淡道:“我沒興趣看你們幾個男人花天酒地。”
“別啊嫂子!”秦南風極力勸說道,“你這話可就大錯特錯了,老景向來潔身自好,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老陸更不用說,人家都心有所屬了,哪還會找其他女人呢。”
“是嗎?”
許輕衣聲音涼涼的,秦南風自知說錯話,趕緊放低姿態,懇求道:“算我求你,你就來吧。”
她挑了下眉:“說吧,有什么事。”
“嫂子你可算是問到我心趴上,老陸也太沒眼光,放著你這么又美又颯的美人不撩,成天在外面和野花勾搭,等你們離婚,我高低都得來追你。”
秦南風每一個字都精準地踩在許輕衣雷點上,她什么話也沒說,直接掛了電話,又把秦南風拉進了黑名單。
沒一會兒,手機震動起來,屏幕顯示景臣來電。
她遲疑了一下,按下接聽,那頭立刻傳來秦南風的聲音:“嫂子,我錯了,我跪地求饒。”
許輕衣不耐地捏了捏眉心:“秦南風,你是不是男人,求人辦事這么拖拉,你那些女人沒嫌棄過你?”
“那怎么可能,在床上我可是動若脫兔,人送外號電動小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