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行。”
陸庭深淡道。
“他身上背的案子不少,是重刑犯。警方都在他病房外守著,不能任何人進入。”
她抿了抿唇,沒說話。
本來想找鄭莫那里,打探消息的念頭,也只能等對方被送回警局后,想辦法談談口風。
只不過,希望很渺茫就是了。
“折騰一晚上了,我送你回去。”
陸庭深主動道。
她看了眼時間,都快天亮,她出來也沒開車,便沒拒絕。
一周后。
許輕衣得到消息,鄭莫已經被送回警局。
至于秦南風那邊,如她所先前所料,一分錢都不愿意賠償,還說就是把牢底坐穿,也絕不向這種惡勢力妥協。
甚至還給韓婷婷下了三令五申,不準找鄭莫和解。
韓婷婷被他氣得半死,“這人是不是腦子有毛病,真以為監獄是他家,想呆一輩子呢?!”
許輕衣給她遞了杯冰咖啡:“你消消氣,南風這次被我們瞞了這么久,情緒突然爆發,他本來性子就沖動,這一上頭,確實也能理解。”
“就是因為知道他會這樣,我才一直沒說!”
“現在鄭莫也進去了,你就專心準備南風那邊的辯護,別再多想了。”
雖然鄭莫這條線,暫時沒辦法有進展。
但好歹能讓婷婷不再擔驚受怕。
想到這,許輕衣心情倒是比前段時間輕松了不少。
從咖啡館出來。
許輕衣先去停車場開車,讓韓婷婷在咖啡館門口等她。
只不過,等她開車過來時,一輛紅色保時捷先一步停下。
車門一開一合,紅色高跟鞋踩在地上,秦南月氣勢凌厲地走到韓婷婷面前,表情冷冽:“就是你讓我弟和家里鬧翻,現在還害得他背上案底的?”
換做以前,韓婷婷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頂回去。
可這回,她什么也沒說。
緊抿著唇,任由秦南月質問。
秦南月本就身材高挑,又穿著高跟鞋,看著比韓婷婷,高了快半個頭。
看著她的時候,居高臨下,眼底全是不滿。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我也懶得跟你多說廢話。只有一句——以后離我弟遠點,別再給我們秦家添晦氣。”
“秦小姐自作主張說這話,可有考慮過南風的心情?”
許輕衣走過來,擋在韓婷婷面前。
“又是你。”
秦南月的眉頭,幾乎是立刻就擰了起來。
“我本來還在想,是什么樣的貨色能把我弟迷得五迷三道的,沒想到這女人還是你朋友。物以類聚這句話,還真是挺有道理的。”
許輕衣平靜道:“的確,秦小姐和許欣桐關系好,也是挺物以類聚的。”
“你這張嘴的確挺辣。”
秦南月輕挑眉,眼含諷刺地看著她。
“我弟因為你們進了監獄,就這一件事,你們就會是我們秦家永遠的眼中釘。”
“是嗎。”
她輕飄飄地彎了彎唇角。
“到底誰是始作俑者,誰安排人傷害我朋友,乃至于讓南風為我朋友做到這個程度,秦小姐既然是南風親姐姐,何不搞清楚狀況,再來對峙呢?”
“你什么意思?”
秦南月警惕地盯著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