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那邊,很快傳來復職消息。
主要還是有臺手術,要他親手操刀,對方是重要人物,手術十分受關注,還有許多其他醫院的醫生來觀摩。
做完手術后,陸庭深走出來。
有人上前跟他請教剛才手術的某些細節,他簡單回答了兩句。
一來二去,就多聊了幾句。
對方和他一同去食堂時,突然道:“我前段時間,有個病人嗓子被煙霧損傷,說不了話了。陸醫生,你有遇到過類似病例嗎?像這種情況,病人康復的幾率大不大?”
“不太樂觀。”
陸庭深看法跟他一致。
“煙霧有毒,損傷是不可逆的,就算能說話了,聲音條件也會很差。”
“倒也是,我聽那病人朋友提起,對方還是當律師的,一個女孩子在這行可不容易,這嗓子說不出話,職業生涯基本上也就結束了。”
陸庭深腳步一頓:“你說她是律師?”
“是啊,前兩天有個小區不是失火了么,就是那業主。”
見他表情不太好,醫生又問:“難道是你認識的人?”
“是叫許輕衣?”
“是啊!原來真是陸醫生朋友啊,要早知道,我就請你來看看了。不過那病人治療意愿也不是很強烈,很快就出院了,讓她定期來復查,也沒見人,也不知道現在怎么樣了!”
話剛落,陸庭深說了句失陪,轉身走了。
他換下白大褂,開車到許輕衣事務所樓下。
同時抵達的,是另一輛同樣名貴的黑色轎車。
陸峋從車上下來。
只一眼,看見對方向來平靜淡漠的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焦躁時,陸庭深一瞬間明白,陸峋是為何而來。
陸峋看見他,眼里有冷意閃過。
但他這會兒,沒心思跟陸庭深說話。
從知道那消息起,他跟許輕衣發過消息,打過電話,卻石沉大海,沒一句回復。
他只想趕快見到人。
兩人一同進的電梯,卻沒人開口說一個字。
直到電梯停在律所樓層。
陸峋先一步踏出,直接找到許輕衣辦公室,卻發現門是鎖著的,透過落地玻璃墻,看見里面燈關著,一個人沒有。
很顯然,許輕衣今天是沒來過事務所的。
陸峋朝其他人問起她去向。
“老板請長假了,至于去哪兒,我們這
答話的是個女生,看見陸峋,頓時臉紅心跳的,可真帥吶!
陸峋問:“能聯系上她嗎?”
“您要是有急事,我們也只能幫您留個言,至于老板什么時候回復,可就說不準了。”
事實上,這幾天律所跟放假沒什么區別。
新案子少,工資卻照發。
簡直快活似神仙!
陸峋沉眸,表情不太好地離開。
他在樓下又看見陸庭深,立刻走過去,沉聲道:“你們不是在交往,為什么還會發生這種事?”
“我跟她的事,你沒資格過問。”
陸庭深神色淡漠,臉上分毫不見擔心。
陸峋一拳揮了過去。
“你跟她發生什么,我也不太想過問。但如果你重新牽起她的手,只是為了,再度傷害她。那我可以把話放在這里,你這輩子,不會有再見到她的機會。”
陸庭深嘴角滲著血,神色輕慢,“你跟我說這些話,沒用。她現在喜歡的人是你,你自己不爭取,不在她需要的時候陪在她身邊,你以為,她還會再見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