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都跟你沒關系。”
她冷冷地扔下這句,扭頭走了。
許欣桐找到兩人的時候,就感覺這兩人氣氛比早上那會兒還要僵硬。
頓時有些懵。
怎么回事,怎么單獨相處之后,關系還越來越差了。
回家路上,許輕衣開著車,對副駕的許欣桐說道:“以后別再自作主張這種事。”
許欣桐自是知道她指的什么,忍不住嘆了口氣:“你真的不愿意給陸庭深一個機會么,我感覺,他真挺喜歡你的。”
“你喜歡他,你就自己去追。別把我拉進去。”
她頓了下,又說:
“而且我有喜歡的人。”
許欣桐想了想,問:“是陸峋么?”
許輕衣:“嗯。”
許欣桐:“我剛才來找你的時候,還看見他了,他旁邊有個年輕女生,兩個人看著還挺親密的。”
許輕衣知道她說的是姜暖,只問:“你不是沒見過陸峋嗎?怎么知道是他。”
“季知書跟他打了招呼。”許欣桐道,“不過陸峋也確實很帥,現在又是陸氏董事長,位高權重的,你和他也挺般配。”
許輕衣瞧了她一眼:“總算是說了句我愛聽的話。”
回到家,許欣桐習慣性拉上窗簾。
垂眼看見墻角發黑的痕跡,問:“家里以前燒過什么東西嗎?”
許輕衣頓了下:“怎么。”
許欣桐:“墻角是黑的。”
她又仔細檢查了一遍,陽臺上還挺多這種痕跡。
許輕衣瞧著那些痕跡,琢磨了一會兒,說:“之前家里發生過火災,看這樣子,是不能再住人了。”
許欣桐:?
咱不是住得好好的么。
“這房子是危房,我不住了。”許輕衣一本正經地道,“你住不住,隨你,我明天就搬出去。”
許欣桐:???
第二天,許輕衣還真就收拾行李,搬走了。
至于搬到哪兒,許欣桐也不知道。
她去醫院找陸庭深時,閑聊地提起這事兒:“這房子好好的,都住那么久了,怎么會突然成危房呢?”
陸庭深剛做完一臺手術,摘掉手套口罩,睨看她:“你成天無所事事,跟個游神似的,住她家當寄生蟲。很明顯,她嫌棄你,不想和你住。”
許欣桐撇了撇嘴,“不會吧,我每個月都會交五萬塊的房租費呢。”
陸庭深聞言一頓。
多看了她一眼。
許欣桐仰面看著他:“怎么?”
陸庭深寡淡道:“你挺會花錢。”
許欣桐:“我也挺奇怪,手機銀行每個月都會有幾百萬的零花錢轉過來,我還查過去向呢。你猜是誰給我打的。”
陸庭深心不在焉地說:“你是許家千金,自然是許家打給你的。”
許欣桐:“除了許家,還有陸時敬。他們打的錢金額,差不多對半開吧。”
其實,她本來以為是季知書打的錢,但反而是季知書,一筆都沒有給她打過。
聽見陸時敬的名字,陸庭深眸色深了深。
他道:“你跟陸時敬什么時候又熟起來的,他給你那么多錢干什么。”
“我不造啊。”
許欣桐聳了聳肩。
“我都沒跟他說過幾句話,就只有和季知書見面的時候,見過那人。陸醫生,陸時敬不是你爹么,你要不問問他。”
陸庭深:“我跟他也不熟。”
許欣桐表示理解:“我現在跟我爹也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