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卡門冷冷回道,過了一秒,她又道,而且我們也根本沒有必要在他面前隱藏自己。她說著、伸手撩了一下自己眼角的劉海,再道,squo審判秀rsquo做到今天,就算是一般的平民都知道判官肯定已經被聯邦盯上了,他自己又怎么會不知道呢
依我看,判官很清楚自己的每一次直播都在聯邦探員的監視之下,沒準還樂在其中。
所以,squo讓判官覺得我們沒在看直播rsquo這個想法,本身就是荒謬的。
在過去的幾個月中,你們早就應該采取更主動的措施,設法與其接觸了因為像他這種熱衷于公開處刑的犯罪者,都有著相當程度的自戀傾向和表演欲,這種人最喜歡的就是跟執法部門玩貓鼠游戲,并以此獲得某種優越感;我們就是要利用這點,讓他自己露出破綻。
卡門的話雖沒有惡意,而且每一句基本都說到了點子上,但仍是讓屬下們感到了些許難堪。
有時候優秀過了頭,就算你不想,也是會得罪人的,卡門就是個令人無奈的例子。
網絡部,你們先停一下。又過了幾秒,卡門一邊思索,一邊問道,你們能用私人手機和一般的公用網絡去控制傀儡機嗎
網絡部的那幾位探員聞言,對視了幾秒,然后齊齊回頭、齊聲應道輕而易舉。
卡門點點頭好,你們現在什么也不用干了,拿出自己的手機,在短時間內去入侵一般市民的電腦及手機,作為傀儡機使用越多越好。
另一方面,審判秀現場。
別太緊張了,博格先生。判官稍稍離開了鏡頭幾十秒,隨即就推了一輛小推車過來,今天只有你一個人接受審判,所以投票截止時間還要持續很久,也許一會兒會有驚天反轉也不一定哦。
你你要干什么博格剛看見對方那輛推車上的東西,眼神就變了。
那推車的上層,擺了幾個金屬托盤,托盤里用消毒水泡著各種型號的鑷子啊、剪子啊、鉗子啊、錘子啊反正都是些牙科診所里常見的用具。
時間還多,我總不能光給觀眾看你這個油膩大叔坐在那兒喘氣吧。判官拿起一個小鉗子,輕輕在空處夾了兩下,并歪著頭,用有些調皮的語氣對博格道。
不不博格已經在搖頭了,可以的話,他希望自己能立刻暈過去。
有鑒于你現在的squo有罪票rsquo比squo無罪票rsquo要多,squo審判rsquo從此刻就要開始了喲。判官說著,就要伸手去抓對方的頭。
博格見狀,奮力橫移著脖子,這種時候,讓自己的腦袋哪怕遠離對方一厘米對他來說也是好的不等等你沒必要這樣的聽我說
雖然判官這時看起來正享受著給博格動刑的快樂,但他的余光其實一直在看攝像機下的顯示器,看著白色數字的變化。
也就在此時
白色的數字動了,無罪票以一種極快的頻率增加到了8,停頓了幾秒后,又跳到12,接著就是16、20,到20就停下沒有再跳了。
哦面具之下,判官的臉上已經勾起了一個幾乎可以裂到耳根的笑容,他在心中念道,這是怎么回事好像有個挺有意思的家伙想跟我玩玩兒嘛。
想歸想,他手上的動作可沒停。
別看判官的胳膊看起來并不粗,但他用單手就能牢牢鉗制住博格的臉,強行將其嘴給擠開。
博格就在沒打麻藥的情況下,眼睜睜地看著對方將一把鉗子伸進了自己的嘴里,并用一股子蠻力隨機地拔掉了他的一顆牙齒。
且不說從他嘴里噴出的血有多壯觀,就說那種鉆心的疼痛和慘叫哪怕是坐在電腦前的不少觀眾都覺得渾身一個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