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這種把自己物化到極致的、外表看起來膚淺至極的人,實際上也是有自知之明的,她們中的大部分并不蠢;她們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也很清楚自己需要付出什么、以及能夠得到什么。
昆特·溫博爾:白人男性,身高一米八不到,自稱大學生;他沒有特意提自己的年齡,不過看長相確是貨真價實的二十歲上下。其身材中等,長得還算帥氣,衛衣、牛仔褲和運動鞋的裝扮看起來也很普通。
昆特說話的腔調不卑不亢,對周圍的人也保持著一定程度的戒備,總體而言,他的反應是八人中最沒什么特點,也最正常的了。
梅爾·平托:印度裔女性,身高一米六出頭,其實長得也挺漂亮,但在Kunny那種比較極端的顏和身材對比下就顯得不太起眼了;她說自己今年二十五歲,是一名廚師,無論言談舉止上,她都顯得非常低調,甚至是不自信,連說話的聲音都很輕。
冉向天:黑人男性(在這個時代,亞裔之外的人種有“冉向天”這種三個漢字組成的姓名也是很正常的事),身高和賈馬爾差不多,但身材更偏向運動型,其身上的肌肉并不是那種注重爆發力的形態,而是更注重耐力的樣子。
冉向天今年四十一歲,是一名野外生存專家,在他做完自我介紹后,就有好幾人都想起來似乎在某些電視或網絡節目上曾看到過他,看起來……他至少比Kunny有名一些。
而在這八人之中,也只有冉向天一個人的身份真實性是受到所有人認可的,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對彼此透露的信息抱有一定的懷疑。
…………
“那么……”在所有人都完成了自我介紹后,賈馬爾又一次開口,開始主導這次對話,“……有人知道這是哪兒?或者還記得自己是怎么來到這里的嗎?”
“你先說啊。”燕無傷又在對方提出問題后,適時地墊了這么一句。
賈馬爾被他搞得有些惱火,但還是壓著沒有發作,只是回道:“我最后記得的事,是我打完比賽后去一家酒吧里喝酒,我應該沒有喝醉,但不知什么時候起就斷片兒了……”
燕無傷這次也沒等對方再問,直接就接道,“和我差不多嘛,我是在酒吧里和人打架,被打得失去了意識,醒過來就到這兒了。”
“什么酒吧?打你的人是誰?”賈馬爾即刻追問道。
“底特律的一家小酒吧、沒有名字,打我的人我也不認識。”燕無傷隨口應道,“和你喝斷片兒的地方應該不是一處吧?”
“切……”賈馬爾啐了一聲,顯得有些失望,因為燕無傷提供的信息基本沒用。
“那其他人呢?”數秒后,賈馬爾又轉頭去掃視其余的六人,并接著問道,“有人對眼下的狀況有什么頭緒嗎?”
還沒等有第三個人說出自己最后記得的事,冉向天就接道:“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倒是想先問問……”他頓了頓,用一種略帶敵意的目光看著賈馬爾,“為什么我們要不停回答你提出的問題?什么時候你變成這里的老大了?”
賈馬爾還沒把這句話聽完,就露出了冷笑:“哼……我只是看剛才沒有人愿意站出來主持局面,所以我才站出來的,如果你想接管,也可以啊,你就出來問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