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喬如意不可思議地問。
“老子說你是傻逼!”凌澈再次重復。
喬如意如被雷擊一般,上前一把揪住凌澈胸前的衣服,眼角通紅,就連手指都在微微顫抖。
她仰起頭,聲音有些哽咽地問,“你說,她叫什么?”
凌澈蹙眉看著她,“白祎祎。”
“白......祎祎?”
喬如意喃喃念叨著最后兩個字,祎祎?
她手指脫離般松開凌澈的衣服,踉蹌的后退兩步。
原來是祎,不是意。
“小......祎。”
她扯著嘴角苦澀一笑,聲音極輕,“不是小意。”
難怪,凌澈從未這么稱呼過她。
怎么可能醉酒后突然這么叫她。
原來他心底心心念念的始終都是這位白小姐,壓根就不是她。
終究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呵呵!”
她笑著笑著,眼淚啪嗒就掉了下來。
心臟也難受地揪了起來。
她以為這段時間凌澈心里有她了。
她以為凌澈是喜歡她的。
原來......都是她的自作多情。
曾經的那么驕傲的喬如意啊,還是一次次地在這稀巴爛的感情上栽了跟頭。
凌澈見她面上的血色一下就褪了下去,小臉慘白,通紅的眼眶里蓄滿了淚水。
“喬如意。”
凌澈上前,被她猛地一把推開。
“別他媽碰我!”
喬如意抬手抹去眼淚,紅著眼眶惡狠狠地盯著凌澈,警告道,“別跟著我!”
她走得瀟灑,沒有一絲逗留。
凌澈盯著她走的背影,給齊金打了個電話交代了幾句。
......
門外傳來腳步聲。
白祎祎雙手環著膝蓋埋著頭,聽到聲音抬起頭,“如意姐姐,是你嗎?你別生氣了,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是我。”凌澈語氣平靜。
“阿澈?”白祎祎驚訝地問,“如意姐姐呢?她是不是誤會什么了?”
見對方不說話,白祎祎趕緊道,“阿澈,你快去找如意姐姐解釋清楚!”
凌澈看著她空洞的眼神,開口道,“你叫她過來的?”
白祎祎猛然一怔,而后輕聲道,“是,我在這里沒有朋友,也看不見,我聽說如意姐姐人特別好,又是你的太太,我就想著我要是能跟她成為朋友多好,這樣她也不會誤會我跟你的關系。”
一旁的葛秋連忙替白祎祎說話,“凌總,是我給凌太太打的電話。”
凌澈沒說話,白祎祎哪怕看不見也能察覺他周身氣壓很低。
“阿澈。”白祎祎抬眸,眼神哀傷,“我連跟她成為朋友的資格都沒有嗎?”
“她要跟誰交朋友應該由她自己來選擇。”凌澈看向葛秋,語氣極冷,“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不準給她打電話叫她來凌宮。”
葛秋垂下頭,“是,凌總。”
白祎祎緊緊咬著嘴唇,沒有說話。
凌澈的神落在她身上良久,而后開口問葛秋,“祎祎脖子上的項鏈哪來的?”
白祎祎怔住,抬手摸向自己頸間的項鏈,茫然問,“不是你送給我的嗎?”
看向凌澈越來越陰沉的表情,葛秋連忙說,“凌總,是我從抽屜找到的,我以為是您送給白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