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傷,要治三年?”
喬如意抬眼問他,“是三年啊凌澈,不是三個月,不是三天!”
“之前你在電話里要我等你三天,這三天就變成了三年!三年,我今年都三十了!我都老了!你受了什么傷要治療三年?多重的傷,你告訴我!”
她沒想到她一口氣問出這么多話,凌澈卻笑了。
“小乖,”他笑道,“這是你今天說過最多的話。”
伶牙俐齒的,又變回以前張牙舞爪的喬小貓了。
喬如意微微一怔,問他,“我說話障礙......這件事你知道?”
凌澈重新將她攬在懷里,貼在她的耳邊輕聲說,“回去再說,你看他們都在看你兇我呢。”
聞言,喬如意移開眼神看向他身后,那幾個跟他打球的朋友果然都在笑著調侃著些什么,時不時地看向這邊。
“我哪有兇你。”喬如意抬眼,眼神幽怨,“我是在問你。”
“那回去再問,不讓他們聽。”
凌澈牽著她,對那群朋友擺了擺手就走了。
“回去?回哪兒去?”喬如意轉頭問他,他還沒告訴她,他這三年住哪兒的。
“回你那兒去。”凌澈大言不慚道,“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
酒店大門口立著兩道高大的黑色身影。
齊金和齊水從喬如意出門就一直在大門口等候。
眼見這么久了還沒回來,二人剛準備分頭去找,就看見兩道身影從不遠處的路燈下緩緩走來。
一男一女,牽著手。
二人的眼神下意識地就往那男人身上看去,一瞬間,兩個高大的男人原本一向平靜的眸子忽然顫動起來。
“是凌少!”
哪怕沒有看清男人昏暗下的面容,光是那身影,二人就能一眼認出來。
還沒走到大門口,忽然一個高大的身軀撲了過來,凌澈輕輕一笑,沒有動,接住了男人的擁抱。
“凌少,真的是您!”
一向平靜的齊家兩兄弟,竟然哽咽了。
凌澈任憑齊金抱著,看著他身后齊水那顫動的眸子,嫌棄地皺了皺眉,“還要抱多久?”
聽這嫌棄的語氣,他們的凌少沒錯了。
齊金連忙松開了他,眼眶倏地就紅了。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動容處。
凌澈看著兩兄弟紅了的眼眶,嘖了一下,“兩個大男人杵這哭,說出去別說是我的人。”
二人連忙擦掉快掉落的眼淚,立馬整理好了表情。
喬如意見他們站著盯著凌澈看,知道他們一定也像自己一樣一肚子的問題要問。
她轉頭對凌澈說,“你們也幾年沒見了,先聊聊,我去樓上等你。”
聞聲,齊金和齊水又愣住了。
少夫人,能講話了?
這三年,無論遇到什么事,少夫人都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
他們都以為少夫人再也說不了話了。
沒想到......
果然,凌少的出現才是她治病的良藥。
......
凌澈似乎沒有跟齊家兩兄弟聊多久。
喬如意剛回酒店套房沒多久,門口就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拉開門,他插著兜彎著雙眸笑盈盈地站在門口,手里還拿著一件外套。
剛進門,他就抱了抱她,又低頭在她唇邊親了親。
喬如意亮亮的眸子始終看著他,瞳孔里是他好看的俊臉。
“這么看著我干什么?”
“像做夢。”喬如意怕這一切都是一場夢,這場夢又實在是太真實。
話音剛落,她唇上一陣痛,酥酥麻麻的。
他在她唇上輕咬一口,“是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