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che來了。”沃倫笑著,似乎沒有對他的突然出現感到驚訝。
凌澈拉開喬如意旁邊的椅子,隨意地坐下,側著頭笑著看她。
喬如意對上他的笑容,低聲問,“你怎么來了?”
她早上問過他要不要一起來,他說他在酒店等她。
怎么又突然過來了。
“想你了。”凌澈彎著笑眸,絲毫不顧及旁邊在座的人,“想馬上看見你,就過來了。”
他說著又轉頭盯著沃倫,“沃倫先生,你長得沒我太太美,怎么想得倒挺美。”
沃倫非但沒生氣,反倒笑著說,“我現在在跟喬小姐談公司的事,che,我記得你現在是個一無所有的窮光蛋吧。咱們生意場上的事,你現在可沒條件插手。”
這話喬如意不愛聽了,她微笑著看向沃倫,語氣鄭重,“沃倫先生,有件事你搞錯了,凌澈是我先生,我們是合法夫妻,我的就是他的。不論是以前,還是現在,或者是以后,l.s集團都由他做主。”
她說這話的時候,周身散發著強大的保護欲。
凌澈是將所有的一切都給了她,名義上,他什么都沒有了。
但他們沒有離婚,她還是他的妻子。
她所有的一切,也是他的。
凌澈聽著她說出這話,眼底的笑意更深。
“這番話實在是太令人感動了。”
這話出自沃倫旁邊的秘書,她笑盈盈地看向喬如意,眼底盡是崇拜之意。
沃倫笑著轉頭看她,“哈尼,把我們的籌碼給喬小姐看。”
哈尼?
喬如意眉心微動,叫這么親密?
難道不是秘書,是情人?
這沃倫玩這么花么?
叫哈尼的女人拿出了極厚的一沓資料,推到喬如意面前,“喬小姐,看完這些,您或許會考慮沃倫先生的提議。”
凌澈瞟了一眼,立馬伸手將那沓資料拿過來,看向沃倫時皺起了眉頭,“你給她看這些干什么?”
沃倫聳了聳肩,“籌碼當然是重量級的。”
喬如意面前的資料被人拿了過去,但她還是看見了最上面的幾個大字——病危通知書。
她眸色狠狠一顫,抬手從凌澈面前拿過了那沓厚厚的資料。
一眼就看見了【患者:凌澈】幾個大字。
病危通知書,患者,凌澈。
厚厚的一沓資料,十幾份全是病危通知。
每一張都足夠讓喬如意血液倒流,手指顫抖。
病危通知,診斷報告......大大小小的病歷書,加起來幾百張!
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抓住了心臟,狠狠地往下拽。
喬如意疼得全身發顫,淚水瞬間就模糊了視線。
“好了,別看了。”
凌澈再次從她手里將那疊破東西拿走,不耐煩地看向沃倫,“你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