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女主人被拒之門外,看著小三住進自己家里一樣。
從她剛來的時候就發現了,司大哥沒有穿軍裝外套,你覺得軍襯衣上還沾著水漬,一直站在門口有意無意的擋著不讓她進。
看起來就像是里面藏著女人,不讓她發現。
這樣的詢問涉及到了個人隱私,司桀霆是非常獨立和人有距離感的人。
就算是親生父母也從來不會過多的干涉他的私事,兩個人充其量在西淮村有過幾面之緣,這樣詢問太過越界。
司桀霆眼底露出不悅,軍人的修養使他不便對女同志說難聽的話。
楚晚沒聽到他的回答,非常體貼的繼續說道,“肯定是哪位女同志來談公事吧。你們放心談吧,我不會給你添亂的。”
司大哥的個人情況楚晚打聽得非常清楚,為人正派,幾乎很少和女同志接觸,就算接觸也只是談公事。
司大哥是獨生子,父母上了年紀都住在縣城,沒有特殊情況不會跑來北平找他的。
因此,楚晚肯定能讓司大哥避諱,怕讓她誤會的,只有談公事的女同志。
絕對不可能是蘇韻那個狐貍精。
司大哥最討厭的就是涂脂抹粉的狐貍精,前段時間才剛和她退了婚,怎么可能讓她來自己的家屬屋。
楚晚低著頭,嘴角含著勝利的喜悅。
她就般體貼溫柔,乖巧懂事,司大哥肯定會心動吧?
在村里的時候,她一般這樣說這樣做,沒有哪個男同志不會向著她。就算是蘇韻那個狐媚子在場,也會被比下去。
司桀霆沉默的俯視著乖巧的小腦袋頂,眼底閃過雞同鴨講對牛彈琴的無奈。
如果換做是姜河,他早就提起來把人丟出窗外。
但對于女同志,尤其是柔弱乖巧的女同志,他大手還沒碰到就碎了。最是麻煩。
“姜河。”司桀霆瞇著眼朝樓梯下看熱鬧的姜河冷冷喊了一聲。
姜河呲著牙屁顛屁顛的回來,腦袋瓜極其靈活的他,已經猜到了什么。
原來司團不讓自己去接韻姐,是自己接來藏在屋里頭呢。
28年不開花的鐵疙瘩,學會金屋藏嬌了。
“楚晚同志,咱們走吧。安置完你我還要去學校宿舍,”姜河說著聲音提高了幾度,朝著門后面大聲說,“我去找修鎖的師傅把門鎖換好,那邊的事情我來處理,姐你就放心吧!”
楚晚不明所以的看看姜河又看看緊閉的門,大概知道他是和門后的人說話。
可能那位女同志跟司大哥一樣都是身份特殊的軍人,司大哥不想她涉及危險事情,才一直關著門吧。
想通了之后楚晚心情好多了,作為女人就要做男人背后堅實的后盾,她要理解司大哥,作為他最溫柔體貼的歸宿。
“司大哥,我都聽你的。你讓我住哪里我就住哪里,你就放心工作吧,我回去炒幾個拿手好菜請你吃。”
楚晚懂事溫柔點頭笑了笑,乖巧的跟著姜河下樓去。
司桀霆一言不發的松開握著門把手的手,紅漆木門終于被拽開,撲出來一道炸了毛的嬌影。
“小綠茶,你還敢不敢再茶一點?”
蘇韻渾身起著雞皮疙瘩,都快要聽吐了。
兩只磨尖的小手張牙舞爪的,快要忍不住和她再撕一架。
司桀霆單只手臂輕松環住纖細柔軟的腰腹,輕盈軟香的嬌軀還沒他訓練時的沙袋重。
單手拎進屋內,房門鎖死,把張牙舞爪炸毛的人往地上一放,軍威極其嚴厲的下命令,“站好,立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