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們兩個人,一個是“男主”,一個是“惡毒女配”,注定生來不合適。
用現實中的話來說就是八字不合有緣無份,強行在一起勢必引發一連串的連鎖反應。
命運究竟如何走向,偏離原文的劇情已經無法參考,蘇韻用冷水拍著臉蛋打起精神,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事。安安靜靜地陪床,空閑的時間全部用來備考。
想再多也沒有用,走好腳下的每一步才是關鍵。
時光靜好緩慢流逝,氣勢洶洶的實驗教學戛然而止,李軍醫沒有再來復診,只是讓小護士來傳話他們隨時可以辦理出院手續。
調換病房的司伍一直沒了蹤影,只是偶爾從樓上傳來鬼哭狼嚎的吼聲。
聽小護士們說李軍醫正在親自為他治療,由于經常在走廊里亂蹦骨折的腿骨沒愈合好,需要用錘子重新砸開重新接骨治療。
醫院樓門口多了巡防的士兵,醫院的入院看望病人的條件嚴格起來,沒有病患本人及家屬的親口同意,任何人不得擅自進來看望更不能以任何借口偷偷溜進來。
李奶奶整天念叨著想要吃韻丫頭親手做的飯,只可惜小丫頭才給她送了幾次飯,就被提前辦理出院的對象帶走了連個聯系方式都沒有留下。
司桀霆出院回來的當天晚上,罕見地主動拿起電話給老家打了去。
蘇韻忙活著給他鋪床內容聽得不清,只是聽到他有什么事情想要向父親請教,心情不好的司父不僅沒有給任何有效指導建議,還劈頭蓋臉地臭罵了一頓。
隔著電話蘇韻都能夠感受到司父暴跳如雷的怒氣,幸虧是在老家里,要是在北平肯定會連夜跑來和親兒子干架。
蘇韻沒想到看起來冷冰冰全家都跟冰柱子似的司家人,平日里的相處模式都跟炸藥桶似的,一言不合就要拔槍開戰。
養傷的假期還有幾天,部隊里面不適合傷員獨自生活,蘇韻把自己平時獨占的大床鋪好,讓他躺著休息,自己則打算在沙發上將就一晚。
正要轉身離開,仿佛早就預判她會這樣做的大手提前攬住柔軟的腰肢,將人按在懷中不讓她逃跑。
這幾天在醫院陪床,兩個人關系明顯親密,只要一有空司桀霆就會抓著她小手不放,像這樣摟著人不松手的事時有發生。
蘇韻一開始害羞慌亂無措,到現在還是有些不適應,好在臥房里昏黃的臺燈光線不是很亮,害羞滾燙的小臉埋在胸膛不讓那炙熱的眸光看到。
感覺到湊近耳垂邊的危險灼熱氣息,滾燙身軀發生的反應,無處安放的小手就像是燙到了一樣,驚慌掙扎著想要逃離。
“那本心理學書都看完了嗎?”極致壓抑的嗓音貼著耳郭響起,似有似無的碰觸帶著濕熱氣息燙得敏感嬌軀一顫。
就像是在確認小女人對他現在的行為是否了解,暗示性地輕咬下紅透的瓊玉耳垂。
蘇韻腦袋一片空白,雖為穿越人對于這種事還從來沒經歷過,口嗨的時候仿佛經驗老道的老司機,其實內心小白一個牽手接吻的經歷都沒有,更別說像這種親密的行為。
她本能的想要逃敏感的身子卻軟綿無力,蒙著水霧的媚眼就像楚楚可憐小白兔,明明是害怕祈求卻愈發引起野獸的食欲。
滾燙堅硬的身軀突然翻身將嬌柔的身子整個壓在身下,沙啞嗓音略帶急迫吻咬著頸窩雪膚,“懂我的意思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