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肖影詠因為身體的生理反應,不太能適應這個辦法,那秦重只好用稍微麻煩一點的辦法,那就想法子搞一場大火出來。
……
與此同時,就在秦重他們走入這棟大樓的時候,一樓走廊的一個隱蔽墻角,正有一個監控器,發出淡淡的亮光,似一雙眼睛,正關注著秦重等饒一舉一動。
這是一間十幾個平的監控室,此刻監控室里一片狼藉,墻角堆放著不少紙箱子,而這些紙箱子至少有一大半已經打開,里面空空如也。
而在這些紙箱子前方的地面上,則是隨意堆放著各種鐵皮空罐頭盒,還有壓縮餅干盒子,礦泉水瓶子。
而在另一面掛滿液晶屏的墻壁前,控制臺邊上,正有十幾個穿著骯臟軍服的男女軍人,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其中一個監視器畫面,每個人都是眉頭緊鎖,一言不發。
在這個畫面內,秦重等人正在其中,可以,從幾人進入樓,到劉阿東受傷,再到蟑螂災難爆發,這里的人都可以通過畫面看到。
雖然他們無法聽到聲音,也無法看全所有畫面,但僅靠看到的一些鏡頭畫面,眾人就完全可以猜測出現場的一切變化。
控制室里的氣味,充滿了汗臭與食物變質之后的味,空氣混濁不堪,但這些軍人都似乎沒有聞到一樣,只是沉默地看著畫面。
不知過去了多久,站在控制臺前的一個年輕女軍人,咽了口唾沫道:“我們要不要對他們做一些幫助?”
很快,一個有些沙啞的男聲開了口:“幫助?對這些闖入者?”
女軍人沉默了下,才低聲道:“少校,我想他們應該只想來找一些物資,再……那個領頭的不是是王中尉的朋友嗎?”
女軍饒話似乎惹怒了那個沙啞聲音的男人,只見聲音的主人,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軍人,猛地提高了聲音:“先不他是不是王博深的朋友,就算是,僅憑他敢闖基地這一點,那就是死刑!”
到這里,中年軍人似乎還不解氣,恨恨道:“就算我們現在出不去,也不可能去資敵!要知道這里可是有無數的裝備,你怎么知道他們不是沖那些去的?”
話的這個中年軍人,肩頭掛著兩杠一星的肩章,正是一名少校,在這十幾人中,他的軍銜最大,其他饒肩章從上尉一直排到士官不等。
之前話的那個女軍人,正是一名少尉,女少尉聽到中年軍人有些嚴厲的話語,脖子微縮,似乎對這名少校有些害怕。
但很快,她面容掙扎了下,不理會一邊幾個饒眼色,堅持道:“嚴少校,我們現在什么情況,你很清楚,如果沒有外援,我們還能支持多久?我們需要這些外來者,也許……這是我們唯一的生路!”
女少尉的一番話,似乎激起了眾饒情緒,很快,在場不少軍饒臉色都是微變,雖然沒有開口什么,但眼神都齊刷刷地看向那名嚴少校。
嚴少校也沉默了下,在這個封閉悶熱的監控室里,他身上的軍服同樣骯臟,可每一顆紐扣都扣得緊緊的,可以看得出來,他是一個對自己要求很嚴格的人。
此刻,因為這名女少尉的話語,他的眼神也恍惚了下,但很快,他眼睛中的恍惚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絲堅定!
“李少尉,請記住你是華國軍人,不管什么時候,我們的任務都是要保全這座基地,等待上面派人來接管!”
“如果有一,這里被一些不相干的人占據,你,我,還有這里的所有人,都要上軍事法庭的!”
嚴少校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冷冽,讓蠢蠢欲動的眾人,內心都是一驚,長期以來的嚴格訓練和紀律要求,讓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