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金二話不說,從包里抓出了一把珠圓玉潤顆顆飽滿的白糯米,然后將孫魚兒的手拿開,一把將糯米按到了血肉模糊的肩胛上。
傷口處瞬間冒起了白煙,隱隱有嗤嗤聲,再看孫魚兒,汗珠瞬間爬滿了她白嫩的臉頰,她卻咬著牙,一聲不吭。過了幾秒,五金將手拿開,那糯米已然成了煤渣一般,已經吸滿了尸毒。
小狐貍擔心地看了孫魚兒一樣,然后懂事地跳到了我的肩膀上。
“可以給她吃點參王嗎?”
我看她疼的厲害,心中實在不忍,一個姑娘家家,長得也如花似玉白白嫩嫩的,怎么非要來這種地方呢?
我也曾想過給自己來口參王療療傷,但是想想不知多少參王才能救白狐,一直忍著沒敢用。后來漸漸沒那么痛了,也覺得用參王治這么點傷實在浪費。
“你小子倒是心疼美人兒。”
五金直接拽了一小根參王的根須,塞到了孫魚兒嘴里,然后對我道:“參王雖然功效強大,但是藥性溫和,只適合解毒補血、治療內傷,我先去支援老大,你給她上點藥。”
說完,五金扶著孫魚兒下到了甬道之中,讓她靠在磁石墻壁上,我也跟著滑了下去。一進甬道就聽到了右邊傳來隱隱的打斗聲,偶有一聲聲吼叫,讓我聽得心里發毛。可是這甬道兩邊的磁石吸光,根本看不到那邊的任何東西,也不知道他們是在墓室里還是甬道里。
想想我們上次在這兒碰到的綠僵竟是如此厲害的東西,我就一陣后怕,若不是閃光燈,我們二人恐怕秒秒鐘就去見上帝了。
五金又交待了一聲,就背著包躡手躡腳地沖了進去。
我這才想起來,我兩只手都沒法動,怎么給她上藥?左右看看,我還是把參王交到了左手上,然后咬著牙使勁控制著左手將參王牢牢握住,本來好多了的疼痛,再次沖到了腦子里。
我趕緊從包里摸出了金瘡藥,小心翼翼地灑在了孫魚兒的肩胛上。可是灑完了問題來了,要包扎,就需要把她衣服脫掉才行,而且我本來就沒有包扎的經驗,又是一只手,可怎么包扎?
孫魚兒當然知道得脫衣服,一臉無所謂地拉開了外套的拉鏈,左手小心地一撥拉,滑嫩的香肩和觸目驚心的傷口就暴露在了我的眼前,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她外套里面竟然只穿了一件黑色無帶抹胸,溝壑在燈光下若隱若現,雪白的肌膚凝脂玉砌,頓時讓我口干舌燥。
我趕緊甩甩頭看向孫魚兒的臉龐,無奈道:“可我就一只手,怎么包扎啊?”
“我不是還有一只嗎?”孫魚兒舉起左手,道:“正好,一雙手,夠了。”
我掏出紗布,在她的各種笨蛋蠢豬罵聲中,心不在焉地和她左手合力將那傷口包扎了起來。
我松了一口氣,趕緊給她把衣服遮上。對于我這種處男來說,這實在是個巨大的考驗,我根本沒法控制自己不往那兒看。也還好,光線不好,她根本沒有發現,不然我的老臉往哪兒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