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金摸索了快半個小時,我在旁邊幾乎要睡著了,才聽他道:“竟然一點痕跡也找不到?這張念芝到底用什么做的陣眼?前面的閻老頭是怎么找到陣眼的?“
“一個祠堂何需三個人看守?極有可能這張家的后人知道地下的秘密,才專門派人看守的,我看那閻老頭肯定抓了活口,讓其帶路。”孫魚兒道。
五金點點頭,皺著眉道:“現在怎么辦?陣眼找不到,難道碰運氣?”
碰運氣?七分之一的幾率,我可不認為我們運氣這么好。難道沒有別的辦法?我本能的看向墨鏡男,從進來到這里,他還沒有什么動作。
墨鏡男不說話,只是來回掃視了幾眼,走向一個門洞,然后竟然直接趴到門洞下的地上,盯著青石磚頭研究起來。
五金一拍腦門,喜道:“對啊,如果是好久沒進人的地方,自然找不到蛛絲馬跡,但是現在有至少三個人剛剛從這里走過,我們細細尋找,就不信找不到什么線索。”
說著五金就趴到了另一個門洞下,那模樣如同在找掉在頭發堆里的一根黑線。
“怎么?你還想偷懶?”
孫魚兒拽住我的脖領子,將我拖到一個門洞口,就把我按到了地上,然后她也跟著趴了下來,調整了一下頭燈說道:“一起找。”
半個小時后,我們四個人站在了最后一個沒檢查過的洞口。
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其他六個洞口,我們把每粒沙子每顆塵土都研究透了,如果這個再找不到,難道我們真的要碰運氣?
“老子就不信!他們能把所有痕跡都抹除掉。”五金說著就趴到了地上,撅著個屁股。
我也跟著趴到了他旁邊,一毫米一毫米的尋找著任何可疑的蹤跡。離黃毛離開我的視線已經過了將近三個小時,我真的不敢想象他真的就在這地下,我寧可希望,我經過千辛萬苦,發現他根本沒在這里,一切都是我的臆測。
就在我趴的手臂酸麻馬上就要喪氣的時候,一點綠突然進入我的視線,星星點點如同針眼大小,藏在磚縫之中,幾乎和青磚融為一體。若不是我是學攝影的,對色彩極為敏感,觀察力又早已鍛煉的遠勝常人,恐怕真難以發現。
這是什么?我伸出手指就要去摸。
“別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