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戶除危定與開!這里!”
五金手握紅旗,話音一落,手中的紅旗直直的甩下,深深的插入了他腳下的樹根里,整根齊根沒入,只剩下一面巴掌大的紅旗無風自動。
就在同時,閻今昔那邊的黃旗也沒入了樹根。兩人相視一眼,繼續像是尋找著什么一般,穿梭在石室之內。
我看了幾眼,覺得枯燥乏味,便要拉著黃毛坐到地上,問問他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尤其是怎么就莫名其妙有了這么個師父,以及為什么來涉險。
可是我拽了黃毛一把,黃毛絲毫不為所動,一看他表情,原來正看兩人插旗看的津津有味,眼睛直放光。
“黃毛了,你能看懂?”我皺著眉頭,不信道。
“略懂略懂……”黃毛目不轉睛,看都不看我一眼。
黃毛還能看懂這個?我去,那母豬都能上樹了。我撞了他一下,說道:“哎,那你跟我講一下唄,我咋什么都看不懂?”
“這個……”
黃毛這才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看向石室內,說道:“你沒有基礎,哎呀……跟你講你也聽不懂。沒想到你這朋友還挺厲害,之前破了八門金鎖陣那個極其消耗精力的硬陣,現在還能跟上師父的腳步,師父可沒有破八門。“
我一聽他張口閉口師父,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推了他一把,罵道:“叫的還挺親熱嗎,啥時候變的這么牛逼了,你還真他娘懂奇門遁甲?“
黃毛被我推了個趔趄,求饒道:“咱們出去再說,出去再說,行不,蘇哥?“
“現在正好沒事兒,說說能死?“
“別別……待會破完了陣,師……”黃毛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無奈道:“那……那老頭待會兒肯定還得考核我,我得仔細看著啊,不然又得被罰死了。”
斯彪一聽黃毛敢叫閻今昔那老頭,扭頭冷冷的看了黃毛一眼。
這時,只聽兩人先后喝了一聲,第三第四面旗子同時插進了樹根里,四周沒有任何變化。可是我突然嗅到了與之前不同的氣息,之前的空氣,腐敗凝滯微臭,總之不是什么好聞的氣息,旗子落地,氣息猛然間慢慢變的清新活躍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
這時只聽孫魚兒輕咳了一聲,然后用手捂住了嘴,手再拿開的時候,她的嘴邊已經有了幾絲血跡。
我心里一動,不由開口道:“怎么回事?受傷了?”
孫魚兒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無所謂道:“沒事,之前碰到了一只蠱雕,挨了一爪,受了點內傷。”
“都吐血了還沒事?不是有參王嗎?上次得的參王呢?”這么漂亮的美女受傷,我當然要關心一下了。
孫魚兒像看白癡一樣看著我,然后眉頭微皺,笑道:“傻了?參王怎么帶?”
“呃……也是。”
我不再說話,一屁股坐在地上,揉著腳腕,吃著黃毛給我的干糧。
剛咬沒兩口,黃毛就蹲了下來,在我耳邊悄聲道:“哎呦,是不是想泡人家?我看啊,有戲,你看剛才你被劫持,她進來啥也沒管,直接讓人放你……”
我咬了一口干不拉吉的壓縮餅干,瞥了黃毛一眼,嘖了一聲道:“事兒多嗎?你不是說沒空搭理我嗎,看你的奇門遁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