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當時走的那么干凈利落,一點也不像他的風格,正常情況下,他應該一步三回頭的擔心我或者勸我跟他走,但是偏偏沒有。
沒有勸我跟他走很好理解,因為以他對我的了解,應該能料到,就算他開口我也不會跟他走。一,我不會扔下剛剛被我害的重傷的孫魚兒拍拍屁股走人,雖然我留下也沒什么用,但是我的內心不允許我走,二,我對厭惡之人一向毒舌不留余地,讓我跟著他們,無疑是在挑戰閻今昔的底線,到時候閻今昔真的發火我可能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越想越不對,手指不斷在手背上來回劃拉著,模擬著當時黃毛做的事情,腦海里不斷回想當時黃毛到底是怎么劃拉的。
我劃拉了一會兒發現不得要領,自己劃拉和別人劃拉的感覺完全不一樣,而且手的位置不同,劃拉出來的東西自然也不同。
“劉哥,借手用用。”
五金坐在我旁邊,還沒明白我說的什么,我就一把拉過了他的手按在了我的手背上,
五金嚇了一跳,眼睛一瞪,就要把手抽回,“你有病吧……缺血缺傻了?”
“別……別動,一分鐘,就一分鐘。我可能知道出口在哪兒了。”
“你可吹吧……”五金嘴上不饒人,但是手卻不動了。
我閉上了眼睛,然后開始抓著他的手指頭在我手背上劃拉,手感稍微粗糙了點,但是感覺慢慢的來了。
劃拉了好幾分鐘,我的腦海里終于想起了第一劃,一橫。我在自己手背上畫出一橫,第二劃很快就隨之而來,一豎,然后是……是一撇……
最后……一抐。
對了!就是這樣!
我猛的睜開眼睛看著一臉懵比的五金,興奮道:“是什么字?!“
“啊?”
五金一愣,思考了片刻,在空中劃了幾下才道:“木!”
“木?”我敲了敲腦袋,嘴里嘟囔道:“黃毛為什么要在我的手背上畫一個木字?”
“什么?”五金不明白我在說什么,揶揄道:“你不是說你知道出口在哪兒了嗎?在哪兒啊?”
我將我的發現跟他們講了一遍,他們立刻皺起了眉頭,顯然他們跟我想的一樣,黃毛絕對不會在那個時候無緣無故的在我手上畫一個木字。
三人沉默了幾秒,墨鏡男滅掉了第n顆煙,然后道:“可是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黃毛要在你手上畫,而不是直接跟你說?他直接告訴你出口在哪兒或者他要說的話豈不是更好?為什么要用這么隱晦的方式?當時的情況,他比誰都安全,應該沒有什么好忌諱的才對。”
一擊命中!我瞬間面如死灰,我竟然從來沒有想過這個邏輯性的問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