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越來越輕,我終于從水里冒出了頭,摸了一把臉,揉著眼睛邊喘氣邊問他們:“哪兒有什么鑰匙孔?”
“誰告訴你是鑰匙孔了?你以為鑰匙就得是你家門鑰匙那樣啊?”五金像看白癡一樣看了我一眼道:“蚣蝮看到了吧?它頭頂有個圓圈凹陷,那就是放鑰匙的地方。”
“什么?”
我張大了嘴巴,身體一歪直接喝進嘴里半口水。那個圈形就是放鑰匙的?!
“那就是說鑰匙也是個圓圈形狀的?”我呸著嘴里的水,腦中思緒不斷的流轉。
墨鏡男正給孫魚兒號脈,回頭沖我道:“不一定是圓圈,也可能是項鏈一類的軟物。”
軟物?項鏈?
我腦子一懵,立刻如被醍醐灌頂,深吸一口氣,一翻身就往水底鉆去。
我潛的飛快,如同一條鯉魚不斷的擺動著身體,迫切的希望自己的想法馬上得到證實。
很快就到了水底,我瞪大了眼睛,在水底來回搜尋摸索。終于在快憋不住氣的時候找到了那塊從尸體身上拽下的手皮,手皮上的凌亂的糾纏著一條黑色的金屬鏈子。
我一把抓起,往上浮去。摸到那條鏈子,我更加肯定這條鏈子十有八九就是鑰匙,因為它的手感和水閘和那只蚣蝮的材質摸起來一模一樣。
我激動的冒出水面,還沒上岸就一把將手中的鏈子連著手皮甩給了五金,得意洋洋的道:“是不是這個?”
五金伸手接住,也不怕,拽住鏈子就從手皮上抽了出來。
我定睛一看,果然是條項鏈,一時間激動的無以復加,爬在岸邊道:“怎么樣?”
五金眉頭一皺,將手皮扔掉,把鏈條用雙手撐開,目測大小正好合適。五金騰的站了起來,又一軟,靠在了洞壁上,看著我道:“你從哪兒搞得?材質,大小都對了。”
我一挑眉,得意的捏捏鼻子道:“之前那具尸體的手皮被我拽禿嚕掉了,又被我甩進了水里。”
墨鏡男接過來一看,二話不說,直接跳入了水中,立刻不見了蹤影。
我一推岸邊,也跟著潛了下去,緊跟在墨鏡男后面。幾次潛水讓我的耳膜已經開始刺痛,可是我還是決定下去看看。
二人很快到了蚣蝮頭頂,墨鏡男拿著鏈條在圈形凹陷來回比劃了一下,發現正好嚴嚴實實的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