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金被墨鏡男一問,這才道:“陣法之道在玄門之中乃是最為難學,最為復雜的,門類最為繁多的,需要太多的基礎,周易風水五行天干地支只不過是所需要學的冰山一角,我想象不出什么八字能如此……如此……”
“如此變態……”
五金想了半天才想到一個詞匯來形容。
五金這么一說,我也愣了。
我知道這樣很難,但是并沒有想過有多難。五金說了學陣法所需的基礎,我才想起來,僅周易一本書,別說一月看懂,就是給我一年,我都讀不明白,太生澀難懂了,再加上風水五行,天干地支,乃至于星象八卦等等。
搞懂任何一個都不比讀懂周易所需的時間短,有的人窮其一生,也未必有所悟,可這些,黃毛竟然可以在一月之內不僅讀懂搞明白,而且看樣子已經入門。
我慢慢摟住了黃毛的脖子,咽了一口唾沫道:“告訴我,你是在吹牛……”
黃毛無辜道:“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一看這些東西就會陷進去無法自拔,并且只要看一遍就能全部記住,根本不用看第二遍,好像過目不忘一樣,易經我只用了兩個小時就看完了……”
我趕緊打住他,看了一眼倍受打擊的五金,然后道:“你可別吹牛,倒著給哥背一遍……”
黃毛為難的皺起了眉頭,無奈道:“你沒看過易經吧,這玩意怎么可能倒著背,我在閻今昔那兒所看的,可跟市面上的不一樣。”
我的頭上立刻起了三條橫線,其實我也就只是一說,不管他有沒有搞明白這些,隨手抓一把沙子一灑就能讓我迷糊這事兒卻是真的,不得不讓我信服。
五金不問黃毛的八字,我也不敢開口,雖然好奇的心癢癢。
八字這東西非常隱私,尤其是被他們這種所謂的玄門內人所得到,可以說用處頗多,沒有壞心的自然燒高香,有壞心的,隨便搞點花樣,可能就死的迷迷糊糊的。
再說,問了,黃毛不想說,那多尷尬……
氣氛靜了下來,只有墓壁那頭傳來的隱約槍聲。
就算是我這種普通人都已經明白,黃毛這種人月余學會布陣是何等變態,更何況在座的其他人。
他們都沒有想到黃毛這種猥瑣男還有這一手,簡直就是真人不露相,或者人不可貌相。
靜了好久,五金才緩緩說道:“你所說的換一個方向,就是學習陣法之道?又有什么用?就算你天資再好,別說一月,就是一年也別想對付閻今昔。”
“呃……”
黃毛用細不可聞的聲音道:“那……那個,他中了我的幻陣……”
“什么?”
我和五金幾乎同時出聲,五金瞪著眼睛掏了掏耳朵,好想聽錯了一樣說道:“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