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腦子一炸!
祭壇上的那三人根本不是被強酸腐蝕斃命的?!而是這巨蟒的毒液?
一想到那三人的面容,我的腳下更快,絲毫顧不得腰間的疼痛,好像此刻頭上隨時會掉下來一顆炸彈。
不,我寧愿真的是炸彈。
沒有武器的黃毛很快察覺到我受傷,趕緊彎著腰用雙手遮著腦袋向我奔過來。
“受傷了?!”
黃毛大驚失色的看著我。
“操!你沒聽見老子叫喚嗎?!”
我一把扶住他,一邊踉蹌著就往前跑,一邊嘶啞咧嘴的叫喚。
有墨鏡男幾人的掩護,我們很快就奔出了毒液的噴射的范圍,我回頭一看,竟然已經離祭壇有十幾米遠,馬上就要看不到祭壇了。
兩灘毒液啪嗒啪嗒的在了離我們兩米多遠的地方,看樣子已經到了極限。
我一看脫離了危險圈,趕緊不顧寒冷就要脫沖鋒衣,他們幾人也在此刻陸續到了這里。
黃毛幫著我將沖鋒衣脫掉,寒冷扎的我身體生疼,我艱難的彎腰就要看我的側腰,可是被黃毛一把掰住了脖子。
“別看。”黃毛擋著我的視線道。
我咬著牙不服道:“什么玩意,至于嗎,哥沒那么脆弱。”
說著我一把拍開了他的手。
可是這一拍開,我就后悔了,只見側腰一個手指頭大小的窟窿還在刺啦刺啦的冒著絲絲白煙,不知道有多深,幾道黃稠的液體從窟窿眼兒里流了出來,卻不見一絲血跡。
我倒吸一口涼氣,腰間一軟差點沒躺地上,只感覺那塊肉燒灼的更加厲害,令我發出一聲聲低吼。
五金已經拿出了東西,然后看向我道:“平躺好。”
我被黃毛扶著慢慢平躺到了地上,五金左右一看,開口道:“按好他。”
除了警戒的幾人之外,其他人立刻七手八腳將我按的死死的。
我想起了之前被按住的陸奇八,嘴中不由哆嗦道:“劉哥,你要干……干哈?”
五金并沒有吭聲,而是接過了墨鏡男遞來的揚文,然后開始用酒精消毒。
這讓我更加驚慌,就一個窟窿眼兒,不用截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