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揚文再次發威,我的心里松了口氣。
之前揚文沒有切入老將軍的脖頸,一度讓我心存疑慮,甚至以為這東西是刀槍不入的,連揚文都攻不進去。
現在想來,恐怕是老將軍的劍在其身前將墨鏡男的劍格擋在離脖子極近的距離。
可是比揚文無法切斷老將軍的脖子更令所有人目瞪口呆的事情卻發生了。
只見鮮紅的血液從老將軍的胸口嘩啦啦的沖了出來,金甲瞬間染成了血甲。
就連一直在最后注意蝡蛇動向的面癱二啟也愣了。
血?
怎么會流出血來?這他媽不是兩千多年前的尸體?
老將軍瞬間出血這么大量,可是卻像沒事兒人一樣,手中劍反手就挑向墨鏡男的胸前。
墨鏡男只是愣了一下,便要后仰躲開,可是就這不到幾分之一秒的愣一下,老將軍的劍尖已經劃過墨鏡男的胸口。
鐺!
墨鏡男的劍也在此刻將那青銅劍一把挑開,同時迅速向后滾去。
衣服被劃開,一道血痕出現在墨鏡男的胸口。我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兒。
墨鏡男低頭一看,不由冷哼了一聲。
一聲冷哼立刻讓我覺得不對,我定睛細看,頓時恍然大悟,那哪兒是什么血痕,竟然是橫公魚的鱗片被襯在了墨鏡男的衣內。
這橫公魚的鱗片變態到家了,就是揚文也無法攻破,那老將軍的青銅劍就是再厲害,恐怕也只能磕個白印。
嘶~~嘶——
一陣蛇吐信子的聲音突然從我們背后傳來。
我一想起那蝡蛇的信子,再次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那黑紫的信子恐怕比我的胳膊還粗,簡直就是妖孽。
砰!砰!
接連兩聲槍響,通道內立刻一片通明。
二啟射出了照明彈燃燒彈之后,一拔腿上的軍刺就沖向了那老將軍。
我是第一次見二啟的身手,一時間嚇了一尿。
只見二啟的身手速度奇快無比,整個人像是一只上躥下跳的猴子,游走于老將軍四周,手中的軍刺招招都往老將軍的要害上招呼,猶如一個不要命的殺手。
幾個呼吸間,老將軍在三人的圍攻之下,身上已經被二啟扎出了十幾個窟窿,每一個窟窿里都不斷的往外躥血,像是扎破了的灌水氣球,給人一種極端不真實的感覺。
就是活人,被軍刺扎這一下也不可能這么躥血吧?
眼看后面的照明彈燃燒彈根本堅持不了多久,可是那老將軍竟然屹立不倒,我們幾個心急如焚,而那邊廢墟上的蔡云海竟然還沒有準備好爆破。
四個人在如此狹窄的地方動手,孫魚兒哪里還敢開槍,急也沒有用,只好收起槍沖我們一擺手道:“先過去廢墟那邊!”
我們立刻趁著三人壓制老將軍,依次滾到了廢墟邊緣。
孫魚兒自然懂一點兒爆破,趕快上廢墟頂部幫蔡云海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