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憨憨的武警戰士盯著我冷冷的道。
我趕緊舉起了雙手,然后直接坦誠道:“對不起大哥,我騙了你們,我就是一普通老百姓。”
一邊說著我一邊觀察四周的環境,滿是鮮血的車的四周已經站滿了一圈持槍武警,已經沒了槍響,那么黃狐要么逃掉了,要么已經死翹翹了。
一個貌似頭頭的人走了過來,然后給我敬了個禮才道:“同志,麻煩出示一下證件!”
“那只黃狐呢?”我答非所問道。
那人立刻冷了臉,然后沖旁邊的兩人使了一個眼色。
于是我被兩個高大的武警戰士壓著就先進了武裝部,這正中我的下懷,沒有比這地方更安全的了。
在押往武裝部的途中,我假裝齜牙咧嘴的來回左右看,可是沒有看到任何黃狐死翹翹的證明,看來十有八九是已經逃了。
我被押進了一個房間,身上的東西被全部拿了去。
兩個戰士在屋里看著我,兩個戰士在門口把守,一句話也不說,全部持槍嚴陣以待,搞的我好像是什么重要人物似的,弄得我都不好意思的,占用這么大的社會資源。
我看著兩個武警戰士,苦著臉道:“大哥,大哥……你看是不是先給我治治傷?再這么流血下去我怕我頂不住啊。”
兩個武警戰士像啞巴一下,就在那兒杵著,無動于衷。
我轉了一下眼睛,換成滿臉堆笑道:“兩位大哥哪個村兒的啊,說不定咱們是親戚啊,你們也不能看著我死不救吧……“
……
我苦口婆心的說了不知道多少話,兩個戰士就是一個字兒也不說,倒是沒幾分鐘一個醫生進來給我簡單處理了傷口,打了一針。
醫生剛走,還沒容得我休息,三個穿警服的人直接走了進來,然后將那兩個戰士趕了出去。
反鎖屋門,拉住窗簾,三人往我對面一坐,齊齊上下打量我。
三人的氣場一看就不是一般人,恐怕全都是在這小城里說一不二的主,看肩上的警銜,兩個三級警督,一個二級警督,小城公安局最高警銜也就這樣了。
“你就是那個報警的人?”一個一臉威嚴,濃眉大眼的男子冷冷的道。
對于他這種態度我倒是不屑一顧,連自我介紹都不會嗎?冷著臉給誰看啊?就這氣勢,騙騙一般人還可以,老子死去活來多少回了,還能怕你?
我撇撇嘴看著他道:“你誰啊?我不跟無名小卒說話。”
啪!
說話那人臉色一冷,一拍桌子,指著我道:“你……”
他話未說完就被一旁稍微年老的二級警督伸手攔住,只見他滿臉的皺紋一撮,沖我一笑,隨后開口道:“你好,我是小城公安局局長蔡立躍,這兩位一位是副局長周科,一位是刑警大隊長劉正道。”
蔡立躍說著分別指了一下左右冷著臉的周科,和一臉淡定的劉正道。
聽了蔡立躍的介紹,我不由詫異看向一頭板寸四十多歲的劉正道,一個刑警大隊長竟然會是三級警督?實在少見。</p>